得泥泞,低头把许思恒已经疲软的家伙含进了嘴里,浅浅深深,深深浅浅,轻拢
慢捻抹复挑,一只手伸到下面,轻抚着两个蛋蛋,另一只手伸到许思恒胸前,抚
弄另外两个敏感点。许思恒抓起徐娇细嫩光洁的玉手,把小葱葱白一样的手指含
到嘴里,轻轻咬着,一根根,一点点地轻咬,从指根一点点一直咬到指尖,接着
又是吸吮,好像那青葱玉指是全天下最珍贵最好吃的东西,然后把已经完全湿润
的手指放到嘴前,细细地向指尖吹气。这一套本来是用来对付徐娇那一对儿米粒
一样的rǔ_tóu的,每次这样做的时候,徐娇的腰都像要扭断了一样。现在两人都互
相向对方动着「嘴上功夫,」许思恒又逐渐恢复了状态。徐娇骑坐上来,忍着最
初的不适,起起落落,许思恒担心地看着她,女孩倔强的瘪瘪嘴,逐渐加大了幅
度和速度。两人本来已经迷醉了一夜,醒来后,却是另一次酣醉。许思恒感觉自
己坚硬的前端蘑菇正在开始变大,之前的经验,开始变大和最后的怒放几乎都是
同时发生的,这一次却如同是慢动作镜头一样,他可以感觉到,甚至仿佛注视着
那个东西在一倍,两倍地增大,就像是一个贪杯的酒鬼,徜徉在淫糜幽暗的小巷
,寻找着把自己放倒的最后一杯佳酿。
感受到男人骤然的雄壮,徐娇一声娇呼,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前胸后背都激
出来一层香汗,体内的灼热在膨胀,越来越膨胀,徐娇完全在无意识地摇动,呻
吟着摇动,如同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然后是大地开始脉动,火山开始喷发,
勃然的持续的喷发,徐娇全身颤抖着,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在颤抖,几缕头发粘
在前额,双眼迷迷离离,好似望着身前的男人,却完全视而不见······
这成了他们两人之间极其完美的一次xìng_ài,甚至比他们假期中的都要好出很
多,如此的情境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此后的一年里,许思恒多次回味着,体味
着,尤其是那种可以感受着甚至注视着自己的蘑菇头慢慢变大的感觉,连他自己
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也让他对整整分别一年后和妻子的再次团聚充满了期待,并
且特别预定了机场附近的酒店,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家乡。
······
一别两年,许思恒竟然也开始惊诧于上海口岸之人潮汹涌。与他所在南美的
陈旧,缓慢,平和不同,国人的氛围除了一如既往的着急或者说进取之外,精神
面貌上好像更加的自信,着装上也更加大胆靓丽。包括许思恒本人也觉得松弛了
下来,这才发觉,可能在国外这两年,自己全身的肌肉都是处于紧张的状态吧,
肩膀也是一直都端着的。
过关,取行李,终于来到了他和徐娇约定的会和地点——一家旅游公司的咨
询柜台旁,徐娇正站在那儿,翘首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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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娇身穿黑色修身牛仔裤,上面是黑色高领毛衫,外面一件半长的风衣。对
许思恒来说,风衣的颜色就是一种很深的红色,但是他知道,这种古怪的红色的
正确说法应该是某某紫色,而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这件外衣正是两年前徐
娇到上海给他送行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买的。徐娇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的类型,一身黑色配上外面的深红或说某紫,更显亭亭玉立,而且身为健身教练
,长年的健身舞练习,让她的身材结实紧凑,挺拔有致。
但是许思恒还是注意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首先这件黑色牛仔裤一般是徐
娇身上不方便的那几天才穿的,而他很清楚今天绝对不是红灯。其次,徐娇双臂
抱在胸前,一脸的憔悴,和他目光刚一接触,立刻就躲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走近了才发现,原本结实挺拔的身子竟给人一种不堪支撑,摇摇欲坠的感觉。
许思恒心下一惊,上前一步,就欲把妻子拥入怀中,这时才发现徐娇身旁还站着
一位中年妇人,一只手臂揽在她的腰间,徐娇似乎完全靠着这只手臂的支撑,才
没有倒下去。认出这是仅有过两面之缘的岳母,许思恒赶紧把拥抱改为一只手抓
住徐娇的手臂,一面和妇人客气着:
「您好,妈,徐娇还把您也麻烦过来啦。」
「娇娇这些天加班多,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正好离得不远,就过来陪她几天。」一边说,一边就横在了两人之间,拉着两人往出口走,「小许你坐了十多个
小时飞机也累了吧,咱先回酒店休息再说吧。」
临近圣诞假期,正是旺季,酒店的机场摆渡车坐满了人。到酒店时,天已经
完全黑了下来,众人一窝蜂地下了车,争先恐后地,轮到许思
恒办手续时,无奈地发现,酒店房间已经全部订完,没办法给岳母再单独开一间
房了。前台小姐还好心地劝说,您定的是大房间,沙发拉出来就变成床了,三个
人住还是蛮宽敞的。许思恒转身歉意地对母女二人说,没有房间了,看样子妈只
好和我们挤一晚上了。那二人看起来毫不在意,甚至是很庆幸的样子,三个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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