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
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
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许思
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
的不易。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
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
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
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
来了,不来了。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
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
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
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
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
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
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
,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著往里面一点点递进。正应
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
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
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
徐娇啊,啊地哼唱着,一幅出气多进气少,任你宰割,全不设防的架势,而
后面的徐母安丽娟看起来却要比徐娇紧张得多,原来紧抱着女儿是为了给予她支
撑和支持的,现在却仿佛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双眼睛不知道是紧闭上还是张
开才合适,额头上早已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目前这种情形下,许思恒当然不适合像打桩机一样,快速紧密地啪啪啪,只
好加大抽动的行程和质量。
质量确实是够高,好像在场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来越膨胀的蘑菇头所带来的
刮划的快感,徐娇最先进入临界状态,呼吸开始急促,头仰起来,双手紧掐着抱
着她的妈妈的手臂,花径之中又开始了潮汐般的律动。
感知到徐娇变化的许思恒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紧地贴近母女二人,终
于在他感觉到有一只脚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时候,骤然停下,双手也不管抱着
的是对面的那个人,开始畅快淋漓地pēn_shè。
第二天早上,许思恒是最后一个醒来的。醒来时,发现徐娇正在用手指在他
的脸上划着。看他醒来,徐娇脸一红,手也随之滞住。
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惊喜之外许思恒也是有一点小尴尬,赶紧抱
过娇妻,用温存来掩饰两个人之间的那点不自在。
看许思恒已经彻底睡醒了,徐娇说老公,这儿的老板不是说今天要杀年猪吗
,咱们起吧,别晚了看不到热闹了。
两人收拾妥当来到饭堂,安丽娟已经坐在他们昨晚坐过的位置等着。早餐是
热乎乎的小米粥,香喷喷的油煎窝窝头片,几样小咸菜,可说是头天晚上大餐之
后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个人都低头喝粥,一时都找不到合适的话题。许思恒觉得这一次的不自在
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机场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简单的说,就是内外有别。就
如同妈妈意外地撞见了自己的儿子在打飞机,内心里并没有对对方行为的反感或
者说不认可,可能一句玩笑话就可以让事情翻篇。这也正是此时安丽娟做的事情
,她一边低头喝着粥,一边说你们应该开始考虑要个小孩了吧。
这就对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顺,顺理成章了。徐娇马上顺杆
爬,叽叽喳喳地和妈妈谈条件,要求妈妈帮着带,好像要小孩是给妈妈好大的面
子似的。
许思恒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会让他们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或者是无私的
奉献,心里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关系,不知道会如何处置。
此时院子里的炉灶上,已经架上了大铁锅,锅里的水已经滚开,冒着白色的
热气。一口大肥猪被绑在地上,可怜地哼哼叫着。四周还摆放着几个矮矮的炕桌
,可能是一会儿放猪肉用的。好几个当地人在院里忙活着,其中一人穿着一个从
前胸一直垂到脚面的黑色皮革围裙,应该就是一会儿要「行凶」之人。
一切都预示着这将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