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交错的气息中翻涌着桂花的香气,一股热流直冲眉心,司炎双手收紧,几乎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紧贴着自己的胸前起伏的弧度。
眼睫轻轻一颤,眼尾如凤羽晕开一抹潋滟的红晕,妖娆的容颜上没有半点平日的玩世不恭,轻颤的身子透露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唇齿缠绵,气息交融,“小鸾儿……”
沿着她唇角的弧度一寸寸舔过去,赵合欢双眼迷离,漾着粼粼水光,轻浅的喘息从嘴角溢出,怀抱的娇软触感,桂花的香气,他似也醉了。
“你酒醉的样子,更教我喜欢。”
忽地,听到门外的声音,司炎缓了口气,扭头看过去。
白禹端着醒酒汤过来,目光在赵合欢嫣红水润的唇上停了一瞬,面色冷沉的几步过来,讥讽的看向司炎,嗤道:“你倒不怕死?”
一身红衣已然被汗水打湿。
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几条青筋明显,五脏六腑的血液逆流,蚀骨的疼痛快要把他撕成碎片,司炎浅笑着开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白禹冷冷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边。
方才闹了那么一会,赵合欢这会安分了些。
把醒酒汤给她喂下去,白禹拿了被子,给她盖上。
转头看向运力压制情蛊的司炎,眸子轻闪,蛊是从苗疆一带传来的,神医谷也只是略知皮毛。
情蛊成对,一般分种在一男一女的身上,取之为用情至深,同生共死的意义,若是一人死了,另一人体内的蛊虫就会反噬。
若是一方对别人动了情,同样会招到蚀骨焚心的反噬。
但要是一方拔除了情蛊,另一方则不受蛊虫的制约。
倒不知,他也对欢欢用情至深了,白禹眉心一凝,伸手探了司炎的脉相,司炎不闪不避,清淡的扯了下唇角,“情蛊除了医书上的种法,还有一种种法。”
“五脏俱损,将死之人。”
眼眸一眯,白禹目光诧异。
闻言,司炎眸色没有半点波澜,幽幽道:“那依神医看,我的死期几何?”
“不出三年。”
白禹淡淡道:“不过我蛊术不精,你还想活命的话,可以去苗疆找人拔除蛊虫。”
“呵!”
慵懒一笑,眸底是一片冰冷之色,司炎道:“天下间只有一人能拔除这蛊,而那人已经死了,在给前任阁主拔除了蛊虫后就被杀了。”
说罢,司炎抬手抹了下唇角,又看了眼在床上睡的正熟的赵合欢,浅浅一笑。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头疼。
赵合欢按着眉心,哼哼个不停,“白禹,真的没有治头疼的药吗?”
看她一眼,白禹淡淡道:“让你长点记性。”
赵合欢怨念,“呜呜……”
她不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而是高估了这身体的酒量,女主的身体就是个彻头彻尾的。
“我下次一定……”
看着她苦哈哈的小脸,白禹虽还摆着那面瘫脸,眼底却划过淡淡的笑意,挑眉道:“还有下次?”
赵合欢脸垮下来,总不能叫她戒酒吧?
桂花甜酒还有几坛呢,难道要他们喝着,她干看着?这也太惨了吧?
“你酒品太糟了,下次只准喝一杯。”
清冷的眸子一转,白禹拿了个药丸加入茶水里,递给她道:“喝了。”
赵合欢立即点头,“一杯就一杯,不过你说过酒品太糟……难道我耍酒疯了?”
她以前从没有醉过,还真不知道自己醉了会做什么,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禹的表情,赵合欢目光讪讪,尴尬的问道:“我做什么了?”
正问着,司炎笑吟吟的迈步进来,就道:“小鸾儿缠着我不放,你看我这都给你亲肿了。”
亲,肿,了。
无异于被雷劈中,赵合欢不敢置信的看着司炎锁骨上方清楚的印着几个红印,妈耶,她这么主动狂热的吗?
司炎又笑着拉了拉衣服,“还有别处,小鸾儿想不想看?”
见司炎把衣服往下拉扯,赵合欢脸色一变,心虚的闭上了眼,大叫一声,“qín_shòu啊!”
“哈哈!”
司炎乐不可支。
“昨晚我给你喂了醒酒汤,你睡了一晚。”
白禹斜睨一眼司炎,暗含警告。
听了这话,赵合欢如释重负,就说嘛,她酒品再差也不会差到去轻薄司炎,眨巴了下眼睛,却又听到司炎不紧不慢的问道:“乔鸢是谁?”
两个字如晴天霹雳。
赵合欢僵住了,又看了看司炎锁骨上的红痕,那始作俑者该不会真的是自己吧?
“我还说了什么?”
司炎眯眼,“先告诉我,乔鸢是谁?”
眼眸轻闪了闪,白禹也看过来。
赵合欢挠挠头,“就一个朋友,以前的朋友……”
“三水村的?”
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