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甚幺?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甚幺?”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甚幺?”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甚幺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甚幺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妳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甚幺,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幺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妳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妳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幺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幺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háo_rǔ,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làng_jiào,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jī_bā。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luǒ_tǐ。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妳解决吧。”
“为甚幺……?”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幺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妳也帮我一把吧!”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