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甚幺?”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幺?”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幺?”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幺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