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牢里的男人可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别说像她这样漂亮,就是母夜叉也不会放过的。”中村洋惭愧似的说。
“她与总捕头并称柔骨双艳,自然漂亮了,真是便宜了你们几个死囚。”钱彬惋惜道。
“我看她比丁菱美得多了。”中村荣脸露异色道,可真希望眼前的美女便是丁菱。
“你……是了,是总捕头把你拿回来的,所以见过了。”钱彬若有所悟道:“是不是还恨着她?”
“小的岂敢,何况她是官,小的是贼,还犯了国法,自该领罪的。”中村荣违心道。
“这样想便对了。”钱彬点头道:“其实各花入各眼,她也算是个美人儿,只是yín_jiàn无耻,便难及总捕头万一了!”
红蝶气得闷哼一声,恨不得能把钱彬碎尸万段。
“看来她不是很淫呀。”中村荣好像给红蝶说好话道。
“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子,未婚便勾引了两个男人,更出卖师门,不是淫妇才怪!”钱彬不以为然道。
“大人说是便是了。”中村荣无意争拗道。
“还要缚多久,她才开始受苦?”钱彬问道。
“我看……一个时辰吧。”中村荣犹疑道。
“也罢,我请你喝酒,你告诉我东洋还有甚麽法子整治女人。”钱彬吃吃笑道。
“谢大人!”中村荣喜道。
“不要告诉他!”红蝶惊叫道。
* * * *
“中村荣,你在那里?快点回来解开绳索吧,人家的腰痛得好像要折断了!”红蝶以心声传语哀叫道,她给缚了半天,足踝压在颈下,整个人摺叠在一起,完全不能动弹,除了腰肢痛的利害,浑身的骨头也是痛不可耐,真是难受极了。
“我现在关在你的隔壁,钱彬没有说话,我想解开你也不行呀。”中村荣答应道。
“他去了那里?”红蝶问道。
“不知道。”中村荣叹气道,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告诉红蝶,以免遭人埋怨。
“甚麽时候才解开人家?”红蝶呻吟道。
“再忍耐一阵子吧,相信最多不用一个时辰。”中村荣道:“因为我告诉他不能超过三个时辰的,否则便会弄伤你了。”
“真的会弄伤人家麽?”红蝶惊叫道。
“会的,但是寻常人也能熬上四五个时辰,你该能多熬一阵子的。”中村荣笑道。
“为甚麽不早点放开人家?”红蝶恼道,也许给中村荣分散心神,身上的痛楚好像没有那麽难受。
“要不是这样,他怎会相信。”中村荣道:“没有把我关回死牢,就是证实我没有诳他后,方便动手的。”
“方便甚麽?”红蝶不解道。
“方便见识我的随心所欲十三式嘛。”中村荣吃吃笑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红蝶嗔叫道:“除了这见鬼的十三式,便没有其他法子拖延时间吗?”
“不是没有,只是其他的法子歹毒得多,恐怕你要更受不了哩。”中村荣怪笑道。
红蝶没有怀疑中村荣的说话,改口道:“你……你给我问一问教主甚麽时候来救我吧。”
“为甚麽你不问?”中村荣奇道。
“人家问了许多次了,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净是要人家多等几天,要是再问,恐怕会骂人的。”红蝶可怜兮兮地说。
“你也不敢问,我凭甚麽去问?”中村荣嚷道。
“不好,钱彬进来了。”红蝶突然害怕地叫。
“你要装作吃苦不过的样子,他才会相信的。”中村荣急叫道。
“还用装甚麽?人家真的是苦死了……!”红蝶大叫道:“哎哟……不要!”
“甚麽事?”中村荣问道。
“他……呜呜……他挖人家……!”红蝶哭道。
“挖甚麽?”中村荣喘了一口气道,事实无需红蝶回答,也知道钱彬干甚麽了。
红蝶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却恐怖地叫:“那是甚麽?”
“甚麽甚麽?”木村荣着急地叫,暗叹心声传语固然神奇无比,可惜有声无影,徒呼荷荷。
“一根毛棒子……不要碰我……救我……天呀……!”红蝶大叫道。
中村荣明白了,钱彬该是知道东洋如何惩治淫妇后,不知从那里找来淫器一试身手了。
“中村荣……救命……救救我……他要捅死我了……!”红蝶又叫了,只是断断续续,没有说话时,却是寂静无声,该是只顾叫苦,无暇施展心声传语了。
“大声叫吧,放声大叫,便没有那麽苦了。”中村荣兴奋地叫。
中村荣相信红蝶一定是依言大叫了,因为她没有再做声,心间的死寂使他心痒难熬,不难想像那叫唤的声音是多麽动人,更渴望能把她压在身下,发泄压抑了许久的兽性。
过了良久,钱彬打开了牢门,看他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中村荣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过去解开她吧。”钱彬招手道:“缚着来干真是有趣!”
中村荣正是求之不得,赶忙捧起脚镣,三步变作两步,随钱彬走进隔壁的牢房。
红蝶浑身是汗,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朝天高耸的牝户秽渍斑斑,看来还没有清理,脚下放着一根湿淋淋,伪具似的毛棒,该是钱彬找来淫器了。
“她招供了没有?”中村荣动手解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