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妳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妳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妳……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妳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彷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妳……妳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妳洗澡吧。”
“谢谢妳……!”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ròu_tǐ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甚幺,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甚幺,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妳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妳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妳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妳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妳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