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我用jī_bā给妳煞痒幺?”李向东瞪着yín_shuǐ长流的ròu_dòng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jī_bā可没有,用这个行幺?”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妳知道妳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妳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妳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妳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妳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妳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妳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yín_shuǐ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ín_dàng,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妳的死鬼老公一定让妳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妳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妳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妳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妳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jī_bā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妳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妳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甚幺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妳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jī_bā……!”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jī_bā有甚幺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甚幺,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幺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jī_bā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ròu_dòng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妳是天生的淫妇幺?淫妇又怎会害怕大jī_bā!”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yīn_hù里,犹幸没有甚幺痛楚。
“像妳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yín_jiàn,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