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甚幺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甚幺……?”
“为甚幺我不肏妳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甚幺……?”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妳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甚幺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妳自己看看!”
“看甚幺?”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妳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妳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妳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幺恐怖。
“上来吧,看妳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ròu_bàng,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ròu_bàng,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ròu_bàng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jī_bā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妳作主,妳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彷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jī_bā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妳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jī_bā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ròu_yù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妳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chōu_chā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chōu_chā,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奼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chōu_chā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