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呜……我不要……呀……别碰我……住手!”圣女叫了两声,蓦地感觉李向东的指头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东发觉指头濡湿,知道淫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挤进狭窄的玉道里,继续发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着说,灼热的指头,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可真难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种,该不会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动,立即运起玉女心经,压下骤发的春情。
“yín_shuǐ也流出来了,还说不是吗?”李向东讪笑着说:“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劲全搾出来,认清楚自己的本来脸目呀?”
“不要白费心机了……。”圣女含泪说:“孩子,这些淫邪的功夫,有伤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长此下去,会使你沉沦慾海,不能自拔,永远也不能修成正果的。”
“慾海有甚麽不好?”李向东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无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无边,回头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说,尽管使出玉女心经,化解了那些强行催发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东的指头仍然在玉道肆虐,难免羞愤欲死。
“待你尝过甚麽才是快活后,便不会这样说了。”发觉圣女没有太大的反应,李向东兴致索然地抽出指头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里奈粉脸一红道:“教主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不喜欢和他在一起的。”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说的好,就让你看着我如何把这个不念亲情,一心一意要杀掉自己儿子的毒妇,变成一个愿意为儿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牺牲性命的母亲……。”李向东憧憬道。
“知错能改也是应该的,世上那有这样狠毒的娘呀。”里奈叹气道。
圣女听得心痛如绞,暗念自己不错是世上最糟糕的母亲,至今还是费尽心思,要把自己的儿子置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个像李向东这样的恶魔,要是让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为他所害了。
“不净是知错能改,我还要她以前的所作所为懊悔,要这个假仁假义的天池圣女,变成像我一样,不为世俗礼教约束,率性而为,懂得如何及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的绝代尤物,让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却净是爱我一个,永
远在我的身旁,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我快活,给我消气……。”李向东兴致勃勃地说。
“能够永远与你在一起,可真幸福……。”里奈艳羡道。
“我也不会放你走路的!”李向东大笑道。
“真的吗?那麽我可以永远当你的丫头了!”里奈欢呼道。
“还是我最疼的一个。”李向东点头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着李向东亲了几口,问道:“那麽她是甚麽?”
“她吗……?”李向东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丢人的……这样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修罗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该称太后?”里奈考虑着说。
“不,她在我之下,岂能称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给我!”李向东语出惊人道。
“她会答应吗?”里奈可不以为异,笑问道。
“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疯了……杀了我也不会嫁你的!”圣女颤声叫道。
“疯?这个疯子却是你的儿子呀!”李向东在圣女的腿根摸索着说。
“不……我没有这样的儿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现在还要咒我吗?”李向东发狠地拧了一把,道:“让我给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儿子有多好了!”
“走开……呜呜……滚……给我滚!”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乐多少趟?”李向东没有理会,腾身而上,握着气宇轩昂的jī_bā,抵着那粉红色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来她还没有动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挤进去,会弄得她很痛的。”里奈好心地说。
“这个贱人虽然不是次,却是次给我干,吃点苦也是应该的!”李向东冷哼道,正要有所动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拦阻。
“教主,还是不行的。”里奈急叫道。
“为甚麽不行?”李向东不耐烦地问。
“前些时白山君告诉我们,三十年前,她……她也曾进入神宫,不知用甚麽法术暗算了尉迟……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紧张道。
“那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无上法门,她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还能舍甚麽……?”李向东沉吟道。
此事是从万事通口里探来的,知道玉女心经传自大雄长老,既是法术也是武功,不知为甚麽,还能在神宫里施展,使尉迟元着了道儿,也真的可虑,心念一动,手上使足了淫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会,发现圣女只是凄凉饮泣,哭个不停,可没有为淫慾神功所制的异状,寒声问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经吗?”
“不错,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难逃公道的。”圣女悲叫道,暗恨自己已非完璧,可不能舍身驱魔了。
“玉女心经又如何,现在你还有落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