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麽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yīn_chún,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ròu_dòng,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rǔ_fáng,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yín_shuǐ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yín_shuǐ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麽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麽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麽?”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叠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麽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