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呆呆地靠在床头,空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间的那一角,心里却是思潮起伏,纷纷乱乱。
李向东吃过奶后,便离开宫中之宫,闻说是忙于调兵遣将,预备进攻天魔道的圣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让圣女可以安安静静地独自沉思。
尽管大有机会可以寻死,圣女可没有想过要了此残生,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难离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经死了,现在彷如行尸走肉,也与死人无异。
圣女屈服以后,饱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虽说ròu_tǐ的折磨大减,却遭李向东肆意羞辱,精神备受搭残,日子好像更难过。
李向东是疯的!他定下许多规矩,要圣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横施苦楚。
落入李向东手里后,圣女饱经忧患,什幺样的凌辱也尝过了,可想不到这些规矩更变本加厉,倘若以精神的折磨来说,相信淫狱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东也许自少缺乏母爱,要圣女作出补偿,却又念念不忘几番险遭亲娘毒手,矛盾之余,圣女更是生死两难。
精神也好,ròu_tǐ也罢,圣女亦要认命,然而近日发现的一些变化,却使她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来已是丰满傲人的yù_rǔ日见肥大,大一点的缠胸丝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满奶水时,岭上双梅倍见饱满浑圆,在单薄的丝帕下,轮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东要她把rǔ_fáng和里奈的粉臀并在一起,却是不遑多让。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随着长大,只有柳腰还是纤细小巧匕胡芦似的身段虽然仍算匀称,却常遭李向东笑谑,说是yín_dàng之相。
这也是圣女心里的疙瘩!
自从给李向东汲去先天真气后,圣女发觉自己越来越不知羞耻,犹有甚者,为李向东奸淫时,不仅乐在其中,有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发情油的余毒未清,圣女常常春心荡漾,除了经不起李向东的碰触而腼颜求欢,看见他与里奈淫媾时,也会淫念频生,丑态毕露。
就像今天,李向东吃过奶后便匆匆离去,圣女身上怪怪的,浑不是味儿,暗里咬碎银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涂地乘着里奈不觉,探入裙下摸了几把。
想到这里,圣女茫然游目四顾,看见架头放着盛载淫器的红木盒子,其中还有大小不一的伪具,不由生出一个想想也会脸红的念头。
圣女暗骂自己无耻时,蓦地听到人声,知道李向东回来了,赶忙下床侍立一旁,听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东兴冲冲地进门,里奈手上捧着颜色鲜艳的衣物尾随在后。
进宫以来,圣女从来没有穿过什幺衣服,净是以彩帕缠身,闲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觉宽慰,光念无论穿上什幺衣服,最后还是要脱下来,心里便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无言以对。
“可要试一下吗?”里奈问道。
“要,先试黄色那套吧。”李向东兴高采烈道。
圣女也不待李向东下令,自行扯下缠身的丝帕,赤条条的站在堂前,任人摆布。
“这对奶子好像又长大了一点了。”
李向东双眼放光,捧着圣女的jù_rǔ说∶“我娘的奶子可说是世上最美的,尽管这幺大,还是坚挺结实,也没有下坠,真是了不起!”
“婢子的却是逊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让婢子也吃一颗催乳神丹?”里奈惭愧似的说。
“催乳神丹是用来孝顺我娘的,不是给你吃的。”李向东摇头道。
“你不会嫌弃人家的太小吗?”里奈幽幽地说。
“当然不会。”李向东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样喜欢的。”
“真的吗?”里奈低头检视着自己的胸脯说。
“快点给她穿衣服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那是二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长裙曳地,水袖流云,乍看没什幺特别的地方,可是上身后,圣女便发觉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两方薄布惊心动魄地盖着胸前háo_rǔ一大动作一点便会溜出来了。
“还缺一对绣花鞋。”里奈打量着说。
“不错,也要带多一点汗巾。”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挂上抹胸吗?”里奈问道。
“挂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东从圣女的衣襟掏出了肉球笑道。
“这袭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说方便可不及这一袭哩。”李向东吃吃怪笑,取来一套天蓝色的轻绸衣裤,展示着说。
这袭衣裤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拢,裤子的裤裆却是齐中裂开,煞是奇怪。
“怎幺裤子破了?”里奈皱眉道。
“没有破,是这样的。”李向东怪笑道∶“穿上这裤子后,前后两个孔洞便随时可以用了。”
“这几块布片又是什幺?”里奈拈起几块小得可怜的红色三角形布片问道。
“这是给她当母狗时穿的。”李向东笑道。
“穿?”里奈发现那些三角布片还有几根细细的带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缚上去吗?”
“能的,大小该能盖着重要的三点的。”李向东点头道。
又见这些见不得人的衣服,圣女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感觉,在李向东和里奈眼里,她的身体还有那些地方没有给他们看过。
“那幺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