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吃……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好吃吗?”百草生老脸充血,喘着气问。
“怎会不好吃!”白山君愤愤不平地说。
白山君心中自然是恨不得也挤上去分一杯羹,但是发现李向东脸露不悦之色,才不敢胡来。
“不要吃光了,留一点大家吃!”星云子淫笑道。
尽管蒙脸丝帕尚在,圣女还是闭上眼睛,害怕隔着脸幕,仍然看见那些丑陋淫秽的嘴脸,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悉悉窣窣,哭个不停,心里头着实后悔,不该一时冲动,致招奇辱。
这个王杰比李向东还要粗暴狂野,嘴巴起劲地吸吮,好像要把整个rǔ_fáng吞入肚里,牙齿咬着娇嫩的肉团,毒蛇似的舌头还不住撩拨着峰峦的肉粒,使得圣女不知是痒是痛,感觉份外难受。
在野兽般的吸吮下,奶水源源不绝地往奶头涌去,穿越敏感的肉粒透体而出时,就像平常给李向东哺乳那样,下体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使圣女芳心暗凛,害怕还要出丑人前。
最恐怖的却是周围传来的讪笑侮辱,圣女可真害怕这些色中饿鬼一拥而上,那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土杰吃光了一边rǔ_fáng,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嘴又要往另一边再吃。
“王杰,该我吃了吧。”白山君伸手拦阻,趁机在香喷喷的rǔ_fáng上摸了一把道。
“我还没有吃够哩!”王杰恼道。
“这怎幺行,我们不是有福同享的吗?”白山君也是气恼,怒目圆睁道。
“够了,吃够了,大家都别吃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都是你坏事!”王杰骂了二声,恋恋不舍地把圣女放下。
“臭母狗,再给我撒一趟尿,看看你记得当母狗的规矩没有?”半向东悻声道。
“要是忘记了,便让他们……”
“让我们轮着来干她吧!”白山君脱口而出道。
“不……呜呜……臭母狗记得……”圣女悲叫道。
圣女慌忙翻身而起,手脚着地,爬到银盘旁边,含脤抬起一条粉腿,湿淋淋的牝户高架银盘上面。
“快点撒!”李向东叱道。
刚才圣女已经撒得七七八八,再撒可不容易,然而焉敢说不,唯有努力催谷,希望及早摊光存贷。
王杰等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齐齐笑嘻嘻地蹲在圣女身后,疯言疯语。
“王杰,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她的奶水是什幺味道的?”百草生追问道。
“当然好味了,又香又甜,简直是天下美味!”王杰夸张地说。
“如此说来,是与催乳神丹无关了。”百草生思索着说。
“什幺与催乳神丹无关?”李向东问道。
“佩君也吃了一颗催乳神丹,奶水虽然充足,味道却常常不同,时好时坏。”百草生答道。
“如何时好时坏?”李向东问道。
“有时甜丝丝,有时却好像猪肉的味道……”星云子笑道,看来他是吃得不少(。
“猪肉不好吃吗?”白山君怪笑道。
“不是不好吃,只是奇怪吧。”百草生摇头道。
“有什幺奇怪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奶水的味道与她吃下的东西很有关系,就像这头母狗,要是之前吃下牛肉,她的奶水便有牛肉的味道了。”李向东笑道。
“真是这样吗?”百草生恍然大悟,笑道∶“我可要在佩君身上试验一下了。”
“尿了……尿出来了!”王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圣女的下体,拍手大笑道。
金黄色的尿液点点滴滴地从裂开的肉唇中间流下来了,尽管不多,但是落在盛载尿妆的银盘里,却像珠落玉盘,又似雨打芭蕉,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好像不是尿。”美姬自言自语道∶“尿不会这幺臊的。”
“不是尿是什幺?”星云子笑道:“尿不臊才怪。”
“尿当然臊,但气味不同……”美姬道。
美姬蹲下来,头脸凑往圣女的牝户嗅索着说∶“是yín_shuǐ……尿里面还有yín_shuǐ!”
“yín_shuǐ?”白山君嚷道∶“怎会有yín_shuǐ的?”
“你不知道阴乳互通吗?”百草生怪笑道:“刚才王杰吃奶,一定吃得她很有趣了。”
圣女羞得无地自容,以为李向东没有让王杰吃下去,以逃过一劫,想不到还是给垣头骚狐狸识破自己的丑态。
“就是yín_shuǐ也不稀奇的。”王杰哈哈大笑道∶“别说我吃得好,看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便知道是个浪蹄子了。”
“臭母狗,你真的这幺贱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呜呜……是我下贱……无耻恶毒……我……我是个大淫妇!”圣女强忍辛酸,哽咽地说,如此对答,也是经过李向东的教导,此刻摸不清他的打算,为免多受侮辱,唯有顺着他的意思说话了。
“现在撒光了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汪!”圣女吠了一声,算是回答。
“算你识相吧。”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里奈,给她料理一下。”
“下边是撒光了,上边可还没有哩。”百草生诡笑道。
“此话怎讲?”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看她的蒙脸丝巾湿了一片,上边不知撒的是什幺。”百草山讪笑似的说。
“什幺也没关系,撒湿了丝巾,或许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