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知是圣女还是妖后的绝代尤物,手脚被缚在一起,至今还是昏迷不醒的样子,里奈忍不住又再动手试探鼻息,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李向东疯狂的摧残下,从此一瞑不视。
里奈从来没有见过李向东像昨夜那般狂暴,也无法想象这个女郎如何受得了。
尽管没有看到修罗夜叉的怪蛇,如何与李向东一起对这个女郎前后夹攻,但是里奈却没有半点怀疑他的说话,单是这个女郎昨夜的惨叫狂呼,与前些时她吃夹棍时比起来,也是不遑多让。
纵然没有怪蛇在菊洞肆虐,相信这个神秘的女郎一样会叫得声震屋瓦的,因为李向东实在太粗暴了,粗暴得叫人不知是爱是怕。
那个女郎不仅叫苦连天,少说也晕倒了两三次,李向东却全无半点怜悯之心,仍然锲而不舍地狂抽猛插,完全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
然而叫苦之际,那个女郎亦是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淫靡的叫声,不绝如缕,听得里奈心浮气促,春心荡漾,恨不得以身相代。
里奈知道丽花也是一样,甚至比自己更受不了,因为她在李向东身旁挨挨碰碰,却是不得要领。
也不知道是谁取来双头龙的,里奈最后索性与丽花拥在一起,靠着那假凤虚凰的玩意,才能压下澎湃的春情。
丽花一定睡得不好,记得昨夜合眼时,还感觉丽花在身旁辗转反侧,至今还在酣梦中没有醒来,不知她是何时才进入梦乡的。
“里奈……”女郎醒来了,嘤咛一声,呻吟似的叫。
“……娘娘,你……你好一点了吗?”里奈低应一声,怯生生地说,偷眼看见女郎粉背的夜叉又有了脸孔,知道妖后回来了。
“累得很……”妖后软弱地说:“解开绳索,让我起来吧。”
“帝君有命……”里奈为难地说。
“算了,我没事了。”妖后叹了一口气道:“你给我洗一下吧。”
里奈答应不迭,赶忙下床,取来清水素帕,让妖后朝天仰卧,然后慢慢张开合在一起的粉腿。
昨夜圣女初次失去知觉时,rǔ_fáng上的怪蛇已经张开嘴巴,起床后,里奈也悄悄看了她的pì_yǎn,怪蛇的蛇头又在粉臀重现,对着纤巧的菊花洞张牙舞爪。
此时细看清楚,饱受摧残的牝户自然是秽渍斑斑,粉红色的肉唇有点儿红肿,也没有完全合拢,然而看来可没有怪蛇那般恐怖。
里奈扭了一块香巾,小心翼翼地洗抹干净,也真害怕弄痛了妖后,遭她责骂。
“擦一下pì_yǎn吧,那里有点儿痒。”妖后说。
里奈有点害怕盘踞着ròu_dòng里的怪蛇会突然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从,唯有硬着头皮,把香巾捏作一团,战战兢兢地擦拭。
“把指头探进里边吧。”妖后不以为意道。
“会……会有点痛的。”里奈嗫嚅道。
“难道痛得过昨夜吗?”妖后哂道:“你小心一点便是。”
“昨夜很痛吗?”李向东醒来了,冷冷地问道。
“差点痛死人了!”妖后犹有余悸道:“东儿,快点解开娘吧。”
“知道为什幺要缚起你吗?”李向东寒声道。
“娘是给圣女那个贱人害的。”妖后悻声道。
“你也知道吗?”李向东奇道。
“一点点吧,昨夜给月光一照,娘便变得混混沌沌,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幸好你没有为那贱人所害,否则娘可不知如何活下去了。”妖后回忆似的说。
“那幺你身上也有感觉吗?”李向东皱着眉头问道。
“有呀……又好像没有……”妖后茫然道。
“什幺又有又没有?”李向东不明所以道。
“夜叉的怪蛇咬人时,人家是痛得不得了,可是念到整治的是那个毒妇时,便心里欢喜,好像又不太痛了。”妖后解释道。
“那幺她快活时,你也快活吗?”李向东笑问道。
“快活!快活极了。”妖后不假思索道。
“奇怪……”李向东沉吟道,暗念勾魂摄魄看来很是成功,要是能完全泯灭圣女的本性,妖后便是自己的了。
“要不彻底消灭那个贱人,恐怕会养虎为患的。”妖后懊恼道。
“让我想想办法吧。”李向东思索着说:“我看她只会在月圆之夜才会出来作祟,只要在那一天把你关起来,她便不能害人了。”
“不仅关起来,还要狠狠地惩治她,让她知道厉害。”妖后咬牙切齿道,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好,就是这样。”李向东哈哈大笑,突然灵机一触道:“或许她能给我把姚凤珠带回来的。”
金叶谷地形似新月一般,周围尽是内弯的峭壁,除了东西两条出入道路,谷后便是乱石崩云的石林,林里尽是磨盘大石。
虽然还有羊肠小径能够进入金叶谷,但是只能在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隙之中行走,大档头以九帮十三派高手看守此地,实在高明。
虫二庄靠壁而建,颇为宏伟,地方也不小,本来是官府用来训练密探之所,为了诱捕李向东,重行粉饰,变成了训练官妓的场所,男的全是大档头手下的高手,女的除了姚凤珠,其他的却真的是官妓。
离开大档头在江都的巢穴后,姚凤珠便开始了婊子似的生活,夜夜遭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轮流奸宿。
她亦是虚与委蛇,甚至使出习成之后,从没有使用的天狐心法腼颜侍候,希望减轻他们的戒心,方便日后逃走。
孙不二和金顶上人既给姚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