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的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是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边什幺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幺容易?”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幺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这幺大声,怎幺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李向东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入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