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后,玉芝二话不说,连奔带跑似的回到自己的营房,还传召丫头金娃侍候。众人均道她旅途劳顿,急于解手更衣,也不以为意,只有丁菱暗里担心她是中了李向东的暗算,才不敢与之为敌。
丁菱本欲暗里窥伺玉芝的动静,然而她的营房守卫森严,还分内外两重营帐,很难听到里边的声音,要是让人发觉,恐怕招人物议,最后决定限先与静虚等商量,再作打算。
“郡主,你回来了。”金娃早已在营帐等候,看见玉芝进帐,立即迎上来,善解人意地说:“婢子已经备好了浴水,再着人添点热水便可以入浴了。”
“不……不用忙。”玉芝气息咻咻地倒在床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起劲地搓揉着说:“快点……快点拿相公来……给我煞痒……!”
金娃想不到玉芝回来后,件事却是要自己如此侍候,不禁瞠目结舌,暗骂世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快去……快去!”玉芝催促着叫。
金娃唯有听命,岂料脱下外衣后,竟然发现她的身上鞭痕累累,xiè_yī式样还很古怪,大异平常。
玉芝的胸前挂着一排金线流苏,尽管盖着了涨满的粉乳,大红枣子似的奶头却从缕缕流苏中溜了出来,简直是有等如无,腹下也是一样,不同的是流苏之下还有一朵嫩黄色的丝花,大小刚好掩着牝户,才没有春光乍泄,话虽如此,这样的xiè_yī,全然不能遮羞蔽体,穿不穿也没有分别。
金娃目瞪口呆之际,玉芝已经自行扯脱腹下的流苏,还拔出丝花。原来那不是什幺丝花,而是把一块寻常的骑马汗巾塞入ròu_dòng里,当中却是湿了一片。
“给我……快点……我要大相公!”玉芝捏指成剑,掏挖着湿淋淋的洞穴说。
“大相公吗?”金娃暗里吃惊,从盒子里找出一根伪具,送到玉芝眼前,问道:“是这根吗?”
这根大相公长约盈尺,大小仿如捣面杖,上边还满布疙瘩,要是捅进娇小玲珑的ròu_dòng里,一定叫人苦不堪言。金娃的记忆中,玉芝从来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不知她如何受得了。
“是……快点……喔……痒煞我了!”玉芝的玉手在腿根动个不停道。
金娃不再迟疑,爬到玉芝身下,拉开她的玉手,正要把大相公送进桃源洞时,便发现那个血红色的“奴”字,接着还看见她的pì_yǎn血肉模糊,禁不住失声惊叫道:“郡主,怎会……怎会这样的……你……你那里流血!”
“待会再说……给我……,快点!”玉芝咬牙切齿道。
金娃无可奈何,战战兢兢地把大相公抵着涕泪连连的肉缝,小心翼翼地排关而入。
“进去……呀……快……全给我吧!”玉芝催促着说。
金娃咬一咬牙,手中一沉,便把大相公尽根捅了进去。
“哎哟……!”如此庞然大物,玉芝也真的禁受不起,双手发狠地捉着金娃的玉手痛哼道。
“婢子弄痛了你吗?”金娃赶忙住手,惶恐地说。
“……没关系……动……动呀!”玉芝喘息着说。
尽管心里奇怪,金娃还是慢慢地chōu_chā着手里的伪具,暗道李向东一定把这个可恶的郡主整惨了。
“快……快一点……呀……来了……我来了!”chōu_chā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长叫一声,接着便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金娃暗道玉芝一定是不知憋了多久,否则不会来得这幺快的,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思索之际,如常抽出伪具,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揩抹着牝户里流出来的秽渍,这才发觉牝户上边的奴字,竟然是刺上去的。
“……吃……给我吃……我……我还要。”玉芝气息咻咻地说。
尽管习以为常,金娃也禁不住暗里咒骂一声,赶紧再擦几下,才低头施展渐趋熟练的口舌功夫。
金娃只是胡乱的吃了几口,玉芝已是娇吟大作,潮如泉涌,忙不迭地又要大相公煞痒。
如是者玉芝尿了两三次,后来已是累得浑身是汗,动也不能动,才者金娃给她沐浴更衣。
给玉芝洗澡时,金娃才发觉她的pì_yǎn裂开几处,还有血水冒出来,心里大是痛快。
揩抹干净后,金娃扶着玉芝俯卧床上,给她擦上伤药道:“郡主,还痛吗?”
“怎幺不痛!”玉芝呻吟道:“告诉你,在外边不要胡言乱语,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我会宰了你的!”
“婢子知道了。”金娃暗笑道。
“还有,你给我多做几套奴衣,以供替换吧。”玉芝继续说。
“什幺奴衣?”金娃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些金线流苏……”玉芝嗔道:“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是。”金娃口里答应,暗道迟些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时,可要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给我准备衣服,然后赶紧缝制奴衣,不用侍候我召见众将和丁菱等人了。”玉芝寒声道。
丁菱护送玉芝回营时,王杰与白山君亦暗里率领无敌神兵从西门出城,退往原始森林。
岂知李向东没有逃跑,却与姚凤珠等四女回到城里,一面查问她们被囚时的遭遇,一面使出摄影传形,与妖后和里奈一起窥伺,而玉芝的怪异行径当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