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幺丁菱便不能用来和我们作对了,是不是?”妖后喜道。
“不错,这样丁菱要对付我,便只能施展落红驱魔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华灯初上时,玉芝回来了,看来已是吃过晚饭,这些天她回来的件事,是脱掉衣服,着金娃上床侍候,得到满足后才洗澡休息。
金娃的打算是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时,趁机点住她的麻哑二穴,然后道出李向东吩咐的说话,再送她归西的,不料今夜玉芝竟然一反常态,没有忙着走进内间,只是靠坐贵妃床上,目露异色地看着身穿奴衣的金娃,也不说话。
“性奴,帝君问你为什幺不穿上奴衣?”金娃本来给玉芝看得心里发毛的,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顿觉胆气大壮,娇声问道。
“你说什幺?”玉芝寒声反问道。
金娃重复说了一遍,暗里捏指成剑,预备玉芝反抗时,便动手制住她的穴道,倒不担心她会叫喊呼救,因为居所的周围虽然守卫森严,但是他们只是防备外敌入侵,岂敢乱闯郡主的闺房重地,要非如此,玉芝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宣淫了。
“你终于露出修罗妖孽的本来脸目了,你究竟是什幺魔女?”玉芝出人意表地不以为异,冷冷地说。
“我是帝君的丫头。不是魔女。”金娃引以为傲道。
“原来是个下贱的臭丫头,难怪李向东让你当我的丫头了。”玉芝揶揄道。
“你是本教的性奴,可比丫头下贱得多了!”金娃反唇相讥道。
“大胆,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玉芝恼羞成怒道。
“你不知好歹,竟然违抗帝君的命令,才是活得不耐烦呢。”金娃冷笑道:“告诉你,帝君已经决定把你打下淫狱,永远受罪!”
“淫狱?”玉芝粉脸变色道。
“你的阴关已破,可知道打下淫狱后,要吃多少苦头吗?”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凭你吗?”玉芝色厉内荏道。
“不错,我宰了你后,帝君便会把你的魂魄送下去了。”金娃森然道出李向东的命令说:“待你死后,还要剥光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尊贵的郡主的sāo_xué刺着什幺字!”
“你宰得了我吗?”玉芝铁青着脸说。
“你的内力已失,当然宰得了。”金娃格格娇笑道:“现在让我制住你的麻穴,最后一次侍候你脱掉衣服吧。”
“你敢?”玉芝霍然而起道。
“为什幺不敢?”金娃运功使劲,纤纤玉指便往玉芝的麻穴点下去,岂料才一发尽,丹田便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无力,跌倒地上。
“臭丫头,动手呀,为什幺不动手?”玉芝狞笑道。
金娃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突然推门而进,使她大吃一惊,暗叫糟糕,勉力再运真气,岂料腹下痛得更是厉害。
“小丫头,你已经吃下我的散功妙药,要是妄动真气,一个不好,便会散尽全身功力了。”金顶上人目灼灼地望着金娃说。
“你……你想怎样?”金娃不敢运功,把差不多赤裸的身子缩作一团,颤声叫道,渴望李向东发出指示。
“告诉我李向东在哪里,我便饶你不死。”玉芝冷冷地说。
“不……我不知道。”金娃抗声道。
“他不是在城北的老槐树下等你吗?”玉芝冷哼道。
“不……不是的!”金娃急叫道,可不明白她怎会知道。
“小丫头,佛爷整天在隔壁听你和李向东说话,什幺也知道了。”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你要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或许还有活路的,不要自讨苦吃呀。”
“别和她饶舌了,拿下来再说吧。”玉芝悻声道:“我可要看看她的嘴巴有多硬!”
“不……别过来!”看见金顶上人一步一步地逼近,金娃害怕地往后退去,无奈稍一使劲,丹田便痛不可耐,唯有束手就擒了。
“可要点住她的穴道吗?”金金娃从地上拉起来说。
“制住穴道可不好玩的,找到如意锁没有,要是找到了,便给她锁上吧。”玉芝摇头道。
“找到了,这几根金链子要是花钱购买,可要十两金子呢。”金顶上人从怀里取出一束金链道:“要是使用得法,据说可以把她的身体四肢,摆布成十八种不同的姿势的。”
这束金链子共分五根,其中一端用一个奇形怪状,好像是锁头,也像辘轳的物体束在一起,另外一端却分别连着一个手扣似的,看来能大能小的金环,不类常见的枷锁。
“动手吧,且看是不是……。”玉芝还没有说毕,突然失声叫道:“李……李向东!”
金娃知道玉芝为什幺大叫,因为她也听到了李向东大喝住手,可想不到金顶上人竟然能以心声传语发话。
“郡主,不要害怕,有和尚在此,这个妖孽不能胡来的。”金顶上人丢下手里的金娃,大叫道:“李向东,有种便不要躲躲藏藏,找个地方与我决一死战,欺负女人算什幺好汉!”
自从金叶谷一战后,金顶上人自知宠信大衰,尽管明白不是李向东敌手,亦常思找机会争回些少颜面,所以进攻天魔圣殿时,自动请缨与大军同往,岂料没有什幺表现不说,还给李向东趁虚而入,掳去玉芝,使他暗里大叹失之交臂。
玉芝脱险归来后,事无大小,净是与丁菱商量,却命金顶上人负责监视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