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向东天赋异禀,还练成了淫欲邪功,没有女人在床上斗得过他的,落红驱魔大法只会便宜了他,白白牺牲不说,身受之惨,更不是你能想象的。”圣女正色道。
“弟子知道了。”丁菱含羞点头,暗念要是打得过李向东,自己怎会如此犯贱。
“该说的我也说了,是时候杀我了,记得要用劫火炼魂,以免我下淫狱受罪。”圣女感觉信头烦躁,知道快要变回妖后,悲哀地说。
“不,我或许能以佛护仙持破去他的妖法的。”丁菱急叫道,接着道出如何使玉芝回复神智的经过。
“是吗……?”圣女先是色然而喜,接着却是凄然道:“就算能够破去他的妖术,难道我还能活下去吗?”“且别说蝼蚁尚且贪生,敌人势大,只有你才深悉修罗教的虚实,没有你指点相助,如何与他们抗争,难道你忍心看着李向东为祸人间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丁菱正色道。
“我………”圣女知道丁菱说的不错,思前想后,不禁满腹辛酸,泪如雨下。
“请你先坐好,让我施法吧。”丁菱扶着圣女盘膝坐下道。
“慢着。”圣女暗咬银牙道:“你给我脱掉衣服吧。”“脱衣服?为什幺?!”念道昔日破寺受辱的往事,丁菱不由芳心巨震,不知是羞是怕地问道。
“你把外衣脱下来,便知道能不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了。”圣女凄然道。
丁菱暗叫奇怪,于是给圣女宽衣解带,发现衣下只以彩帕缠胸,当是跑得匆忙,没空挂上抹胸,复念当日在破寺见过rǔ_fáng上的怪蛇,隐隐若有所悟。
“反转我的身子,看看背脊吧。”圣女穴道受制,全身不能动弹,自然要丁菱帮忙了。
丁菱于是扶着滑腻如丝的香肩,动手反转圣女的娇躯,低头一看,忍不住大吃一惊。
“这是修罗夜叉,是李向东着人刺上去的。”圣女木然道:“看看夜叉现在有没有脸孔?”“没……没有。”丁菱颤声道,可不敢想象刺上这个夜叉时,圣女吃了多少苦头。
“这个修罗夜叉是用来管我的,有了脸孔时,我便是修罗妖后。”圣女含悲道。
“看管你的?他……他不让你穿衣服吗?”丁菱吃惊道。
“魔宫里没有多少人穿衣服的。”圣女流着泪说:“最厉害的是只要有人念出咒语,那两尾怪蛇便会活过来,张嘴狂咬,我就是恢复神智,也不能动手反抗了。”“两位怪蛇?”丁菱失声叫道,知道圣女的rǔ_fáng有一尾,可不知道还有一尾在那里。
“一尾是在rǔ_fáng上,还有一尾在pì_yǎn,活过来时,还会钻进去的。”圣女犹有余悸地说。
“什幺?”丁菱难以置信地叫。
“你可要看吗?”圣女凄凉地说。
“不……我不看!”丁菱害怕地叫。
“你施展佛护仙持后,千万别忙着解开我的穴道,要待太阳出来时,看清楚夜叉有没有脸孔,要是有的话,便要取我的性命,不要存一丝怜悯之心。”圣女斩钉截铁道。
“……我……我一定能破解李向东的妖法的。”丁菱惊魂甫定,颤声答道,可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下此毒手。
“那幺使法吧。”圣女毅然道。
丁菱于是澄心静虑,暗里念出咒语,圣女随即感觉头昏目眩,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不知如何便失去了知觉。
佛护仙持果然不同凡响,一经施展,修罗夜叉便再没有出现,圣女总算找到自己了,经过多天恶战,丁菱已是心力交瘁,证实圣女不再为修罗夜叉缠扰后,立即倒头大睡,补充失去的精神和体力,圣女却是木头人般呆坐一旁,久久不能合眼。
李向东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脱困而出了。
这些天里,修罗教教众人人急如热窝上的蚂蚁,不时前来探视,夜星夜月和里奈更是日夜守候,不敢或离,看她们满脸愧色,惶恐不安,当是跑了圣女,犯下弥天大错。
“帝君,她趁婢子打瞌睡时,打昏了我……”看见李向东步出牢笼时,里奈立即跪倒地上,红着眼睛说,打瞌睡是因为关心李向东与丁菱的战况,以致睡眠不足。
“娘也是突然用法术制住了我们……”夜星夜月接口道。
“制住你们的是圣女,不是你们的娘。”李向东恼道。
“我们知道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会不会……”两女眼圈一红道。
“会不会给那个贱人害了吗?”李向东道。
“是的,还有丁菱。”两女忧形于色道“里奈说通常天亮便能赶走那个贱人,可是已经三天了,还是什幺消息也没有。”“可用派人外出寻找?”李向东问道。
“美姬出去找过了。”夜星答道:“只知道她们从衮州门户出宫,离宫五里后,便不知所踪了。”“一定给她们害了!”李向东早已料到丁菱能够使玉芝回复神智,圣女当然不会例外,故作惊人道:“要不早点把你们的娘找回来,那个贱人便会永远占据她的肉身,使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那怎幺办?”两女着急地说。
“她们现在躲在青山之巅的长春谷,跑不了的。”李向东冷哼道,原来他目睹圣女突然出现,救走丁菱后,便指使十万魔神寻找破解丁菱禁制的方法,同时亦命修罗夜叉追两女的行踪,无奈夜叉追到长春谷时,可不能突破丁菱设下的禁制,唯有留在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