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
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么马虎,这么随便,
人家次,一点情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人家次……你赔我」,一下惊醒,勐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
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傅城,你在找什么?」,「找
落红呀」,「这怎么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人,你怎么能在这里找到它」,「
你吓我一身冷汗,你刚在才说,这是你的次」,「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
次,为什么,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情调」,「你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人
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人,那我可不负责」,「我
又不是援交小姐,怎么会随身带保险套」,「那我陪你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
片」」,「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
来一次好吗?」,「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暴一些
,才过瘾?」,「刚才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
后门出,我刚才已是屌下留情,你怎么还不领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么的没水准,本小姐
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爱,真没
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情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人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
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爱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
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在地板上加铺一条地毡,可以在那里
做爱,我们可以利用地毡、沙发甚或餐桌作为战场。
奕娟是位个性内向含蓄的女人,经过这些年的孀居,对xìng_ài的需求不像双玉
那样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欲求,因久经压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热情被激
发出来时,却又表现出极度热情的现象,过于热情的现象。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可以窥见
她的肌红色的丁字裤,雪白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饱的胸部,性感惹
眼,小巧丰满的rǔ_fáng,巍巅巅的挺立在睡袍内,随着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后颤动,
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显一个优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
那肥美的臀部,扭动着腰肢,满溢着成shú_nǚ性的韵味。
走路时,充满了yín_dàng的气息,从厨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来,让
人看见,别有一种心跳意慌的诱惑,这种风韵是双玉和雅颜身上都难以见到的。
以前见到的林老所师,服饰一直永远是端庄嫺淑,温文儒雅,经常面带一些
微笑,但从不与人言笑,确是为人师表,教学热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
但现在却澈底巅覆往日形像,妖娇美丽,胸脯起伏,朱唇微翘,好像在说「
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爱抚我,上我吧,现在,在这里」。
她放下了茶盘,静静地坐在餐桌傍一张椅子上,低头含羞默默不语,跟那天
在礁溪旅店中yín_dàng开放,判若两人。
我有些怀疑,难道她后悔了?还是上次粗暴的xìng_ài,让她讨厌了?还是突然
又想要维持师道尊严了吗?那为什么却穿得像风尘女子,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有
些不解。
「奕娟,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但又感觉到我比你大了六
、七岁,又曾是你的老师,我俩在一起,会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实在非常喜欢你
,不舍得放弃这一段不易的爱情,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奕娟,我从十七岁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
看到你历经丧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着,门庭冷落,一直替你心痛,又帮不
上忙,直觉自己无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要多多疼爱你。让已发生的事发生吧
,我要让你快乐、来吧」,我站起身来,脱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
她从椅子上扶起,搂在胸前,把她的脸埋在我的两块大胸肌之间,我要用我微汗
的男性赛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欲。
她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脸贴在我胸前,脸听着我的心跳,感着我的体温,
慢慢地抬起头来,「吻我!……」。
我们接着吻,她将下身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我的ròu_bàng很快就了竖了起来,
她呜呜地发出一和种猫咪的哼声,呼吸急促,她松开了我的裤带,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