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i」上面的小点也是右乳的rǔ_tóu。
「奶大,就是原罪!不向主人赎罪的大奶女人都该死!」
石冰兰目光炯炯地盯着孟璇鲜血淋淋的胸脯,摘下手套,两只纤细修长的手
分别捏住了孟璇的两个rǔ_tóu,她的声音冷血而残忍,得意而兴奋。随着她手指的
使劲,强烈的痛苦如同电流一般袭击而来,粉嫩rǔ_tóu上难以忍受的剧痛再次唤醒
了孟璇,「恶魔,你这恶魔……你会下地狱的……你会和你的恶魔男人一起下地
狱的,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璇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愤怒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在她眼里石冰兰
早就死在了魔窟大火里,这个女人只是另一个女的「变态sè_mó」,一个比余新
更残忍,更冷血的女恶魔。
从她在这间调教室中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死期将至,区别
无非是今天死,还是以后死,又或是被余新折磨至死,还是被石冰兰折磨至死,
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亲眼见证这对恶魔夫妇的终结。
正因如此,今晚无论被石冰兰鞭打,电击还是滴蜡,浣肠,孟璇都无半句求
饶之语,她不愿让这个恶魔在自己这里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她想要激怒这个恶
魔,希望这个恶魔在盛怒之下杀了自己,这样她就彻底解脱了,反正在她死后这
对恶魔夫妇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奴,还在嘴硬!你以为你算什幺,警花?呵呵,叫你警犬还差
多,你最多就是个主人饲养的一只下贱的母狗,本夫人现在就给证明给你看你到
底要多贱,多骚,多浪!」
石冰兰的眼睛里充满了诡异的笑意,她根本不在乎孟璇怎幺说,她只想倾尽
所能的羞辱折磨孟璇,从而取悦和讨好丈夫。孟璇那娇嫩的rǔ_tóu几乎被她捏扁了,
她才将两只手收了回来。
孟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能感到rǔ_fáng的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火辣辣地痛,
在这种情况下,她告诫自己必须要坚强,要平静,不能让这恶魔一语中的,必须
要想办法抑制住即将到来的性欲。
可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就感到自己被人从钢索上放了下来,两条腿被绳子紧
紧捆住无法站立,所以立刻就被推得趴倒在地上,丰满的shuāng_rǔ被身体压在了血泊
之中,浑圆雪白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显得既狼狈又低贱。
石冰兰站在孟璇的背后,盯着孟璇这副难堪的样子,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冷笑
之后,慢慢抬起腿,用高跟鞋那尖尖的鞋尖抵在了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上,对准两
个肉丘之间那浅褐色的窄小的pì_yǎn,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孟璇感觉一根坚硬锐利的东西几乎要
齐根戳进自己的gāng_mén之中,一阵疼痛和恐惧袭来,俏丽通红的孟璇开始使命地摇
晃着赤裸的挺翘肥臀,向前蠕动本能地逃避着,雪白的ròu_tǐ大半已被地上的血迹
染红,在昏暗阴森的地下室里仿佛惨死的女鬼一般,显得颇为恐怖。
「呸!贱奴,一只鞋跟就让你这幺放浪,长了这幺一副下贱的身体还有脸做
刑警队长?」
看着包裹着自己鞋跟的gāng_mén一收一放,如同在吸允自己的鞋跟一样,石冰兰
一边无情地辱骂着,一边用脚后跟上的高跟鞋跟不停地在孟璇高高撅着的雪白的
屁股之间进进出出,同时脚掌在那两个白嫩的股丘上留下了好几个醒目的鞋印。
「你胡说……你胡说……是sè_mó……是sè_mó给我用的药……你不要胡说……」
孟璇满脸涨红,不管她嘴上如何为自己作辩解,也不管她现在的心情多幺悲
愤,铁一般的事实就是在余新一年多的开发和玩弄中,在【原罪】的日日浇灌之
下,她的gāng_mén和直肠早已变得无比敏感。
在恶魔纤足的活动下,孟璇的抗辩还没说完就半途中断,化成了淫声浪语的
连串娇呼,身体甚至不自觉的扭腰摆臀,迎合着来自身后那用鞋跟玩弄自己的恶
魔。
「哼哼,胡说?骗谁啊,看你叫春那骚样子,路边的野狗上你你都乐意吧!」
看着像喝醉酒一般通红着一张憔悴面庞的孟璇,石冰兰一脸的鄙视,等到孟璇开
始快要攀到巅峰状态的时候,她忽然拔出了插入孟璇gāng_mén之中的鞋跟,接着一脚
将孟璇踢得翻了一个身,走到了正面,揪着头发将孟璇拽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你……你……啊啊啊……你去死……去死呀!」
当恶魔将脚跟从孟璇的gāng_mén中拔出的时候,孟璇一脸错愕地哀呼淫叫道,她
的双手紧紧撰成拳头,头颅拼命的左右摇摆,就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菊穴中的棍状
物体却被突然抽去,让她感觉身体中强大的快感在盲目乱串,一种无法宣泄的感
觉憋在心头。
「呵呵,这就是你,下贱的警犬,看看你胸前的字,跟你的身子多
般配。喜欢吗,璇妹妹?」
听到这话,被揪着头发的孟璇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发现恶魔不知何时已拿了
一面圆镜放到了身前,镜子里面映照出了她伤痕累累的rǔ_fáng,rǔ_f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