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一清二楚,每一夜丈夫都会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下床解手。
今夜,心思缜密的石冰兰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之处,余新开了床头灯,而在
此之前男人从没开过床头灯,加之自己竟然枕着枕头,丈夫去哪干什幺去了答案
显而易见。因此,她便学着成人电影里那些温驯的性奴人妻一样,自觉地在卫生
间等待丈夫使用作为便器的自己。
推门而入,余新发现妻子低身贴地的跪在门口,疑惑不解得问:「冰奴?你
在这呆着干什幺,怎幺不睡觉?」
石冰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偷偷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柔声细语道:「主
人,奴婢起身看到您不在,所以在卫生间里等着您回来,好方便伺候您如厕。」
余新嘶哑的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坐便器上,朝妻子招招手道:「过来伺候,
老子还要拉屎呢!」
石冰兰脸一红,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丈夫一眼,全无反感的神态,反而眼波流
转,娇媚万分地摇着大奶子,晃着大屁股爬到了丈夫的胯间,一口含住了那根毁
掉了她的一切,又赐予了她新生活,让她夜夜欲仙欲死的ròu_bàng。
余新得意地摸了摸妻子的头,促狭一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
便来。当臭烘烘的尿液一滴不剩地被妻子全部吞下后,余新把ròu_bàng拔了出来,长
舒了一口气道:「张嘴,冰奴,主人要给洗洗你的脏嘴巴。」石冰兰伸舌风情万
种地舔了舔嘴唇,听话地把嘴张到了最大。
余新随手拿起一个装满杀菌液的小瓶子,把一个小刷子放在里面沾满了,接
着把那刷子塞进了妻子的嘴里,一边粗暴地捅刷,一边用嘶哑的声音道:「当初,
王宇那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结果呢,老子qiáng_jiān你虐待你,老子杀了你的前
夫,老子杀了你的姐姐,你还是乖乖地做了老子的性奴,心甘情愿地被老子操,
夜夜喝老子的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全世界最贱的大奶淫妇?」
石冰兰现在根本腾不出口回答丈夫轻贱她的问题,只好发出「嗯嗯」两声以
回应丈夫。余新显然并不在乎石冰兰的反应,拉完屎后,他打开了自动冲洗器,
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也不用毛巾擦干,直接把屁股凑到了妻子的嘴前,命
令道:「舔干净了。」
石冰兰一双水灵的美目哀怨地看着丈夫的屁股,小声嘀咕道:「只要能让主
人开心,奴婢什幺都愿意做,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奴婢,让奴婢一辈子都做您的性
奴。」说完后,她得而舌尖伸进了股间,开始悉心地舔弄起来……
***************
「17号!叶胜军!提审!」
随着一声暴喝,囚室里的灯兹啦一声亮了,忽然出现的强光刺的他眼睛生疼,
于是一边眯着眼睛,一边缓缓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牢门随即被打开,走进两个狱警,一个手里拿着手铐脚镣与电警棍,另一个
手里拿着文件夹。
「还不赶紧把老子放了去!」叶胜军抬眼轻蔑的看了两个狱警一眼,对他们
的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你他妈的还把自己当老大呢!我叫你再横!横!我电死你!」随着那个站
在旁边狱警的一声怒吼,通电的警棍劈头盖脸的向叶胜军的脑袋上砸去。
「别打了,任局和余厅还等着他呢!」拿着警棍的狱警打了十数下,蹲在地
上给叶胜军戴脚镣的狱警完成工作后,出言制止了那个狱警。
叶胜军已是四进宫了,电棍可没少吃,这点皮肉之苦根本奈何不了他,听闻
余棠的厅长父亲要亲自提审他,马上自觉伸出手配合他们给自己戴上枷锁。
「我告诉你,等会儿见了省上领导老实交待,要不然你可就没命出去了,哼
——!给我起来,走——」那狱警骂了他一句,然后一把抓着叶胜军的胳膊拎起
来,使大力气把他推出了牢门。
叶胜军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拖着脚链顺着走廊向审讯室走去,心里头
打着算盘。
打年轻起,叶胜军便跟着孙德富打江山了,枪林弹雨中数次死里逃生,什幺
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什幺局长厅长的官僚根本不放在眼里,唯独对石冰兰恨得咬
牙切齿。
两年前,这jù_rǔ女警借着「变态sè_mó案」害死了对他恩重如山的孙德富,而
且还在医院枪战中击毙了与他有过命交情的丁超,这个在孙东出国后被孙德富指
定为接班人的结拜兄弟,事情发生时叶胜军正在外省运毒,所以侥幸躲过了警方
对孙家帮成员的大搜捕,听闻此事后,他在外省蛰伏了一段时间才重回f市。
彼时的孙家帮已是昨日黄花,孙德富及其指定的接班人丁超都死了,少主孙
东背负着通缉令又滞留在美国,群龙无首的孙家帮无人主持大局,从前被收编的
小帮派纷纷趁此机会卷钱自立门户,用于走私和贩毒的公司资金被冻结面临破产,
控制的娱乐场所也全部被警方查封,可以说是山穷水尽,近乎快要关门大吉了。
这时,叶胜军站了出来,他看不下去孙德富创立的一切就这样死掉,他更咽
不下去石冰兰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