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齐兰还不知道这是男人shè_jīng的举动,隻听到母亲咕噜地说「怎么这么快就
射了」。
父亲抖了抖下身,并未回答母亲的话就抽身躺在一旁睡觉,母亲在一边小声
地说:「我还没来,能不能用嘴给我舔舔下面。」
父亲闲着眼说:「味太大,算了吧。」
母亲无声把上衣放下,气鼓鼓地侧身一旁睡下。
这一幕给齐兰太深的印象,不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而是母亲身上的气味
让男人如此难以接受,就连父亲也因爲这体味而拒绝满足妻子的要求。于是,她
经常闻自己的身上有没有母亲那种汗狐味。在上高中的时候,一次体育课后,她
最怕发生的事发生了,她身上也开始有一股如母亲身上的汗狐味,随着年岁的增
长,这种汗狐味越来越浓重。
在整个高中岁月里齐兰都有些自卑,没有朋友,也不爱与人交往,生怕身上
的气味引得难堪。后来进工厂,她也从没在人前穿过短袖上衣和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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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齐兰的讲述,范自重笑了起来,说她在意这体味了。他告诉齐兰,身上
有这种气味,在别人看来是难以接受的事,在他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你有病
呀,这种狐臭味谁闻了都受不了,你还说是好事。哼,别在笑话我了。」
齐兰有点生气地说道。
范自重一脸严肃正经地说:「我一点都没笑话你的意思,我要你来就是因爲
你有这种我认爲不难闻的气味。」
范自重在企业工作服里的齐兰,笑了笑说:「这么的热的天,
还穿这么厚的衣服,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凉快点。」
「脱衣服?我是来做保姆的,不是来——」齐兰脸热烧的厉害。这男人怎么
能提这样的要求,让一个女人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服?
范自重又笑了笑说:「不是让你tuō_guāng,是让你脱掉外套凉快些。」
齐兰更加脸红了,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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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这身工作服一是遮住身上的狐臭味,二是让自己更有安全感。
当她脱掉工作服外套时,身上那股浓重的狐臭味立刻飘荡在房间里,她自己
都觉得不好意思,而范自重却在一旁深呼吸着,将飘荡在房间里的狐臭味吸入鼻
子进到腹腔,然后长长地呼出来。
见他这样的行爲,齐兰不禁笑了起来,说:「别开玩笑了,兄弟我现在就开
始做事吧。」
范自重问道:「你不谈谈工钱?」
齐兰早就准备好了答桉,她说:「别人给多少你就给多少。」
范自重想了想,说:「行,我常常不在家,你要过来给我看房子。
这样吧,一月四千,外加看房子八百。
怎么样?」
四千八?这在小区的保姆中是个大价钱,齐兰也不说话,心里感激范自重的
慷慨,就穿着里面的无袖衫,开始做事。大开领的无袖衫让人可以看到她时隐时
现的rǔ_fáng,紧绷在屁股上的工装裤显现出她浑圆的屁股,她没有发现,坐在一旁
抽烟的范自重的短裤衩下突然有一条慢慢变大的东西横在小腹上。
在范自重家干了半个月后,范自重出差了,齐兰赶忙将整个屋子打扫整理一
遍,发现他的床下有许多擦拭过的纸团,一看就知道是男人shè_jīng后的东西。齐兰
并不觉得奇怪,一个三十多岁的未婚男人,时有shǒu_yín也是正常的。在厂里上夜班
时,她也看到一个已婚的维修工躺在维修房里shǒu_yín,心想这个男人有老婆也干这
事?后来男人在shè_jīng时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她才知道原来这男人是爲另一个女
人贡献自己的子弹。
这天夜里,齐兰在范自重的客厅看电视看睡着了,因爲就她一人在屋里,所
以她隻穿了一件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黑色的rǔ_tóu和黑色的yīn_máo都印在睡裙上。
清晨的时候,突然门就开了,范自重从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一隻轮箱。看到她这
一身的穿着,当时就愣在那,眼睛死盯着她的yīn_máo显现处。
「啊——」一声尖叫后,齐兰想跑进里屋,被范自重一把抱住。
他一手抱着腰,一手举起齐兰的手臂,把鼻子死死地顶着多毛的腋窝,嗅闻
那里最浓重的狐臭味。
很快齐兰就感到一根硬硬的ròu_gùn顶在她薄薄的睡裙上。
「你不要这样,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齐兰徒劳地挣扎着,很快就睡裙就
被撕破,裸露出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两片柔软的嘴唇在rǔ_tóu上舔弄,让她全身爬起
鸡皮。
接着,范自重连门也没关实,抱起她走进自己的屋里,将扔在床上,扑上来
趴在她的身上。
「兰姐,我喜欢你,真心的喜欢你。出差这几天我都在想着你。」
范自重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范的嘴里有股烟卷的气味。她不抵触这种气味,
相反有点喜欢这种气味。在她的嗅觉里,烟卷的气味加上她身上的狐味,是一种
很好闻的气味。
当范自重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yīn_jīng时,齐兰又惊叫了一声。范自重有
一根长而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