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着罪孽、恐惧等种种情绪,此时却统统卸下,我的妻子永远是我停泊的边岸,
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
一切都结束了,破坏港湾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深爱的妻子。
「老公,你回来了啊!」妻子梦婵要起身,我赶紧过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来,然后揽住她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抚摸
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多日来受我冷落的心灵,也安抚我自己惊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啊!」妻子梦婵声音有些呜
咽,她抬起凄美的脸庞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说着。
「老婆,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伤,
特别是被我爱的人伤害,你懂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螓首,冰凉凉的秀美额头
光洁如玉,在黑暗中却显得苍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妻子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但看见
我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子像认命一般的说道,眼泪
簌簌地流了下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
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
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
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
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
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幺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
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
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踪。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公子哥的别墅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
美人偷走。
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
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
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2月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
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难道真被查出什幺?幸好郑贤宇已
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
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
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幺,我对答如流。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
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
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
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
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幺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
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
扛下。我很怕死,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