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敢弄脏老娘的脚!」
建宁柳眉倒竖的把喷满jīng_yè的足背抬到郭破虏面前:「舔干净!要不老娘就把你送到御膳房去当小郭子!」
郭破虏皱着眉头把还带有自己体热的白浆吞了回去。
「跪下!狗奴才!」
建宁一脚踩在跪伏在郭破虏的裸背上,开始解下自己脖子上的那条宽两寸,长三尺的假领。
「别动!我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苏秦背剑铐!你要再乱动,我诛你九族!你要敢挣扎,我诛你十族!要是绳子忽然脱了!我……我把你卖到西夏去为奴!」
一边说着,建宁一边把郭破虏的手一隻从肩上,一隻从腰间反绑在了背后!然后得意的欣赏着那精美的绳结!
做完后的建宁反骑在郭破虏的背上:「你娘的!跟那些没卵子的太监有啥两样!连一点脾气都没有,象个男人么?我呸!」
说着把一口唾液吐在了郭破虏的pì_yǎn上!
我隻觉得我的菊蕾一凉!果然那建宁和我预料的一样,抓起刚甩在一边的马蹄鞋,用那前方后圆的鞋跟对準郭破虏的pì_yǎn:「既然你是个废物,我就让你享受下太监的乐趣!吡肋骂吡【满语:冲击】!」
「不!」
一样意识到不妙的郭破虏挣扎想逃,但却被她牢牢地控制在胯下。
仅仅是唾液的润滑,核桃大小的马蹄鞋跟残忍的挤进郭破虏狭小gāng_mén,郭破虏在痛苦和兴奋之间用力的扭动臀部,可建宁紧握着鞋子用后跟钩住gāng_mén,他就像一条上了钩的鱼一样无法摆脱出建宁对他的控制。
而在鞋跟突进的同时,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也感受到gāng_mén忽然被一根异物插入,受惊的肌肉紧紧地夹住。我转身一看,空无一物,伸手摸了摸后庭,也不是什么虫子!
但是我紧绷的括约肌刚慢慢的松弛下来,火热的肠壁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摩挲着、探索着……
我似乎明白了!
是心灵感应!
在屋里的郭破虏是我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所以刚才的虫子咬、蛰、异物入菊都是他在里面所受的折磨反馈给我!
尻!臭婊子!
看着此时屋内的建宁狰狞的一手抓着马蹄鞋在搅动,一手抓住郭破虏的那两颗春袋在手掌中如太极球般的揉动!
我也不由的感应到蛋疼菊紧!
可不能让这婊子乱搞了!
咬着臼牙,捂着屁股,忍着蛋疼,我抓起一根棍子悄悄蹑到这臭婊子的身后……
陶醉在淫虐快感中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阿阳!谢了!」
看到我敲昏了建宁,郭破虏松了口气后也昏了过去。
转身看着昏到地上的建宁,从一开始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乳沟、rǔ_fáng及丰满的上半身,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现在瘫软在地,那旗袍高叉开到上腰部,更是把那修长的美腿及丰满的股沟完全露出,亵裤最底部的地方深深陷入的两股之间。穿过轻纱布料,隐约还可以看见私处的肉缝。真的具有杀死人的魅力。
我轻轻的朝她身上踢了两脚,见没有动静,于是抓住她双手反到背后,用解开郭破虏的假领将她双手绑住了。
建宁微微醒来,可被我那一下还敲的昏疼。而我的菊蕾也还隐约生疼,心中恨极,抓起烛台,却用那蜡滴那雪白的胸口,血红的烛油落下,迅速的在胸口绽放成一朵朵血般花蕾……
「啊!」
建宁受痛苏醒了过来!
我连忙俯身拾起袜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建宁忽然柔声道:「郭贝勒,你不用塞袜子,我不叫便是。」
「郭贝勒」三字一入耳,我登时一呆,她怎么会知道我姓郭?哦,头埋在地上的她应该以为我是郭破虏,但此刻听她这厢昵声相呼,不由得心中一阵荡漾。
隻听得她又柔声道:「郭贝勒,你就饶了奴才罢,烫伤奶子,小双双就要饿肚子了!你如心里不快活,就鞭打奴才出一顿气。」
我恶声道:「就想我这么饶了你么?还想护着你的奶子。」
说着,却伸出手指用力弹了下勃起的粉红色rǔ_tóu,黏附在上面已经干汩的蜡花象蜕皮的蛇鳞一般纷纷脱落。
建宁轻声呼叫:「哎育,哎育!」
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我骂道:「真是贱货,好开心吗?」
建宁柔声道:「谢贝勒爷饶恕!我……奴才是贱货,请贝勒爷处罚奴才这里吧!」
说着的同时做出前后扭动屁股的淫糜动作,把那已经淫靡的下体探到我的眼前。
看着眼前建宁弯曲上身的屈伏姿势;双手被反铐在背后;用脸颊和膝盖三点支起自己的躯体;还有红色蜡滴痕跡的洁白rǔ_fáng妖媚的颤抖;美丽的屁股在疯狂的跳舞;完全兴奋蜜洞里自主收缩时候发出渍渍的声音;嘴里低呼的企求蹂躏的性感细语;我的魔性淫欲似乎更高昂了。
建宁继续道:「贝勒爷,求求你,给我解开绳子,让……奴才来服侍贝勒。」
我心想:「这婊子还想骗我解开她。」
于是将手里的蜡烛朝那蠕动的蜜洞插去,当蜡烛深深插进子宫里时,产生的那一种甜美痛苦使建宁炙热的花洞猛烈收缩。
尖叫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