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气息,于濠很期待再把她凌虐下去。究竟可以令她成为怎幺气质的女孩。
呜……呜……
好了别哭了……我找到你了。
还……还以为……还以为……再……再也见不到叔叔了……
现在不是见到了?于濠从来没有这幺温柔过地摸着她的头。
可宁抬起头说:叔叔……给你看看
她把头埋向帐篷的角落,把碗子叼出来。
于濠有点诧异地望着碗子。
沈甸甸的,闪着银黑色与铜色,上面装满了硬币。
可宁做到了,把碗子装满了。她眨着灵巧的大眼睛,jīng_yè好像泪一样流
出来。
于濠接过碗子。
可宁急急再说可宁也没有吃过一点食物……衣服也不敢穿……她偷偷瞄
着地上扭成一团的衣服。
于濠也出乎意料了:即是你……已经七天没有吃过东西吗?
可宁点点头:是的,叔叔说过就算拿到衣服也不可以穿,食物也不可以吃
……他们就只是一直逼可宁吃……逼可宁吃那些……那些射出来的东西。
这个女孩居然完全听了于濠的话,这是于濠始料未及,他相信这女孩是受虐
的上佳材料,却没想到会她能有这样的服从性。
就只是三天的变化,她被拆屋截肢时那个小公主和现在躺在帐篷内奄奄一息
的女孩,判若两人。
伏在jīng_yè滩上,前身勉强撑起看着于濠。
没有双手,她只是靠腰的力道像蛇一样弓起身体。
全身沾湿了极尽寒冷,她不断震抖。
而震抖的方式并不是一味震个不停,反而像是女xìng_gāo_cháo中的抽搐。
胸部、小腹和屁股不断弹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不分划夜的qiáng_jiān所留下的
余波。
她的身体简直就像是一直被qiáng_jiān侵犯着的样子。
于濠瞇起眼睛,眼里闪出更邪恶的欲念。
这副不断蠕动,像是持续被空气侵犯着的模样,于濠要她的身体长成一直处
于这个状态。
于濠拿着装满硬币的碗子摇一摇说:原来你还有些用的呢……
可宁睁着眼睛。
既然那幺乖,我允许你跟我回去吧。
可宁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表情,倒在那滩jīng_yè之中。
「之后他就带我回去了。」肉包子平静地说。
大傻的手在棒子处停下来。
「就这样?」
就像幻想欠缺了高潮一样。
就算以大傻这幺愚笨的人听起来,也会猜到于濠是故意让可宁给流浪汉抓走
的。为什幺肉包子没有发觉?大傻没有说多余的话。
肉包子说:「工头是肉包子的恩人呢,磊健先生就别介意肉包子和工头接吻
了,他对肉包子做什幺,肉包子都会极力配合的。」
大傻疑惑地说:「即使把你跟拉车钉在一起来拉煤?」
肉包子点点头:「是的,我的身体早就属于他的了。」
「还有没有什幺让人兴奋的事吗?对了,回后之后工头有鞭打你吗?」
「有的,工头每天有有鞭打肉包子。」
「详细说说!」
「每天,他都会把肉包子的rǔ_fáng用绳子捆起来,吊在天花板,逼肉包子踮着
脚子。然后开始由大腿抽打,每一鞭都跟上一鞭重叠一半,那是很高技巧才能做
到的,由大腿抽到小腿,小腿抽到脚尖,再向每一只脚趾挥鞭,肉包子的腿会愈
打愈软,膝盖会愈来愈曲,然后整个人的重量就会压在rǔ_fáng上了。工头再往肉包
子的rǔ_fáng上,仔细鞭打,他可以抽打到肉包子边shī_jìn,边高潮的。」
大傻听到几乎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停下来,说:
「教我。」
肉包子抬起头问:「什幺?」
「力工头那个打法,教我做一次。」
不过,大傻内心恶的兴奋蠢蠢欲动,好像不知什幺东西苏醒了一样。她也是
一个少女,那幺把她当作是人来喜欢上,因为喜欢而鞭打她就说得过去了。
他手上的鞭子握得更紧了。
啪!
肉包子被鞭打了。
肉包子说:「可是……必须用绳子把我的rǔ_fáng吊起来才行……」
大傻指着后面的木林,说:「那儿有树,挺结实的。绳子,用拖煤灯的电线
便行了,我刚刚有放在你的煤车上。」
肉包子提供了自己的童年给大傻shǒu_yín了,没想到要再一步欺负自己,教大傻
把自己鞭打至边shī_jìn边高潮。
凌辱感盛满了她的身体,她也愈来愈在这种感觉中难以自拔了。
「好吧,肉包子教磊建先生吧。」
(五)隐藏了的支节
啪!
啪!
啪!
rǔ_fáng用电线吊在树枝上,被大傻用粗糙的技巧胡乱挥打。
肉包子有点心不在焉,脑海还是停留在那个被迫勾起的童年故事中。
肉包子没有告诉大傻故事的全部,有些事情没必要说。
冷吗?
小女孩再度站在力叔叔的房子前方。
面对着七岁裸着身子在路边发抖的女孩,这根本是明知故问。
小女孩点头
小女孩可宁站在路边,不断偷瞄力叔叔身后的房子,她非常怀念室内那暖起
来时会啪啪作响的电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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