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不懂，不过作为一个球员及教练，我觉得一个合适的教练，最主要就是看他的战术理念是否和球队契合。所以多少钱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这个新教练，能不能带领我们申城蓝星重铸辉煌！”确实，预算啊，财政啊，这些都是董事会的职责，对于东明这样的教练来说，更看重的是主帅的气质和理念，就像是托马斯诺曼一样。

见自己的儿子说出这么富有哲理的话，荣子衿也是笑得嘴都裂开了。

不过这一笑，在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脸上，华山总算现了一丝丝岁月的痕迹。年华在脸上刻画出来的皱纹，不是化妆品或者养生美容能抵御的。

不过也正是这样，才使得荣子衿更能体现出一个母亲真正应该有的那种慈爱和柔情。

“东明，你说的太对了！”华山狠狠的拍了一下顾东明的后背，兴奋的叫喊道。

“噗……”原本顾东明好几次都差点喷出来的咖啡，这一次终于被华山猛地后背一掌，再也控制不住的从嘴里pēn_shè出来。

华山此时哪里还管这些，对于托马斯许特尔还有另外两名欧洲教练，华山也是只闻其名，没见过他们真实的执教能力。

“荣女士，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了。不过我得先回去好好的研究下你刚才推荐的三位主教练。等我有了最终决定，再来找你，到时候麻烦你一定要尽快帮我们落实好和新教练的谈判，必要时，我也会前往欧洲，去当面跟那些世界级的教练沟通！”打定了主意，华山迫不及待想要去了解清楚。

“好，我随时等你！”荣子衿洒脱一笑，看得出，她是真的很欣赏华山这个小子。

……

顾东明跟沈一凡关系密切，华山就委托他先跟沈一凡联系，看看他带的考察小组在欧洲有什么收获没。

自己则是去寻找托马斯诺曼，相信同为德国教练的他，对托马斯许特尔应该很有了解，甚至对于西班牙和意大利的教练也有一定熟悉。

如果无官一身轻的托马斯诺曼，整天里除了白天协助于友根训练，下班后有足够的时间在申城这个大都市里吃喝玩乐，好不快乐。

华山甚至心里腹诽，这托马斯诺曼，哪里是因为觉得亏欠俱乐部才愿意留下来一个月辅助新主帅过渡，根本就是乐不思蜀，趁着最后的闲暇时间，好好的在流连下申城的灯红酒绿。

华山知道平日里托马斯诺曼一行人最喜欢去哪家酒吧寻乐。

直接赶到那里，果不出所料，诺曼，维特克，默尔德斯，还有巴斯蒂安，几个老外正在酒吧里喝的酣畅淋漓，诺曼甚至已经有些微醺，大声的跟同伴们聊着什么。

“嗨，诺曼先生，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华山上前热情的打着招呼。

“华山？真是巧遇吗？哈哈哈！”诺曼跟华山没有语言障碍，同时真的是很欣赏这个年轻人，现在都卸任主教练了，交流起来就更加的平易近人。

“这可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而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少年轻狂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是因为于？”老头维特克也是人精，一言拆穿华山并不认真的托词。

“维特克先生，这里不是我来的，难道你就可以来吗？要知道你可是有严重的三高哦！”对于托马斯诺曼团队的人，华山现在已经很是熟络。

三个人互视一眼，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年轻的巴斯蒂安，拉过一把椅子让华山坐下，更是客气的帮华山倒满一杯酒！

“华山，别跟那些老头耍嘴皮子，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也许是现在不是工作时间，一向老实的巴斯蒂安都敢顶托马斯诺曼他们的嘴了。

一口蒙掉了巴斯蒂安倒好的一大杯啤酒，华山长长的咂了一口。这德国人是喝啤酒的大户，跟国内不一样，他们的啤酒各式各样，各种工艺各种原料都有。就像刚才喝的那一杯，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酿制的，一股并不讨人喜欢的味道，让华山就有点觉得难以下口。

不过华山的豪爽还是立马赢得了一众外国人的尖叫喝彩，连旁边桌子上的客人也跟着起哄呐喊。

跟国人不同，德国人一起喝酒，不仅会劝同伴喝，自己却也会毫不克制的喝。

华山的豪爽也引得诺曼他们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也不知道酒过了几巡，不仅诺曼有点醉醺醺了，连维特克和默尔德斯都开始迷糊了。只有巴斯蒂安很克制，这个年轻人很有自制力，或许他知道自己还得看护身边几个老小孩呢。

“诺曼先生，在你的国家，是不是很多人都叫托马斯啊？”借着酒劲，华山开始跟诺曼他们聊起来。

“没错，在我们国家，特别是年龄稍大的人，叫托马斯的特别多，就跟你国家名字中有什么“刚”，“华”，“明”，“伟”一样。不过现在的年轻人，叫托马斯的就不多了。“都说德国人是世界上最严谨的民族，你看诺曼喝醉了酒，却还能准确说出国人取名字时的一些常用词。

可见他们在申城工作，不仅仅是局限于足球这个圈子里，而是对整个申城文化都有一定的了解。

“在申城，现在的年轻人也不会取名小明啊，大伟啊什么的了，因为太老土了。哈哈哈！”华山也笑着附和着。

“华山，你认识很多叫托马斯的人吗？”维特克突然奇怪的问道。这老头果然是研究战术的强人，那种灵敏的嗅觉，的确异于常人。

“不不不，我认识的德国人，都在这张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