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感觉心里有股情绪在反复波动,他抑制着,冲着门帘里头答道:「那
哪成啊!我这都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能赖在你屋里呢!」
侧躺着,赵伯起笑道:「赵大和你琴娘看着你长大的,再大也是孩子,可不
许说那生分话?」
把眼睛一闭,杨书香稳着自个儿的情绪,用下巴慢慢摩梭着马秀琴的脖子,
他一边嗅一边回答:「没有的事儿!琴娘就跟我半个妈没啥分别,跟谁见外我也
不能跟你们见外不是!」
这话说得真切,换来了身前女人的共鸣,她激动不已,颤抖间把脖子贴近了
身后的杨书香,让他搂着抱着,磨着嗅着。
「那倒是啊!当初要不是你妈做媒给引荐,赵大还打光棍呢!挺好,挺好,
咱们可不能生分了。」
马秀琴知道老爷们喝得有些多,便言语了一句:「该睡觉了,话咋还没完没
了了?」
随后把眼睛一闭,紧着喉咙小声安抚着杨书香:「琴娘答应你,答应你,给
你咂儿吃!」
琴娘怎么就那么好呢!好人难道就活该给人欺负?心里波澜起伏,再难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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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腰更紧了,他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又回想到了那个
令人窒息的晚上,令他无法理解的是,琴娘后来竟然骑到了赵永安的身上...
心如刀割,随之杨书香把手一翻,从后面猛地插进了马秀琴的健美裤里,一把抠
抓在了那对脸盆大小的屁股上。
马秀琴瞪大了眼睛,急促的呼吸让她心口起伏不定。
只是一瞬便又把眼闭上了。
她身体战栗却没有躲,任由杨书香抓捏着自个儿的屁股,随他的心意。
浑圆的屁股捏在手里,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不断问着自个儿,我能不能像个爷们那样帮着琴娘?体内燃烧的火焰随着
脉搏的强烈跳动蒸发出来。
杨书香咬着牙,发着狠,在心里一遍遍地说,能,我一定能帮到琴娘,我一
定能把她救出来。
心里呐喊的声音如同冲锋的号角,战前的动员,死生不惧,定要杀出一条血
路来;又好似那天晚上他对自个儿妈妈许下的诺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非夸
夸其谈,这生发由心的执念凭的都是一腔热血,男儿气概。
一挺身子,杨书香的手顺着马秀琴的健美裤转到了她的身前,水到渠成一般
就抠在了她的屄上。
触摸间,女体的私处光滑细腻,火热潮润,肥肥嫩嫩。
就算脑子里风雷激荡,杨书香仍能在触碰间体会到一个名叫ròu_yù的词,这就
是他琴娘的身子,这便是女人的ròu_tǐ,这便是那天他亲眼所见的白虎屄,此刻被
摸到了,感受到了。
骤然间被手指插入私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马秀琴身子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杨书香把左手探到马秀琴的热屄上,修长的手指头往里一抠便滑滑溜溜地滚
动起来,他没说话,他要琴娘知道,他想帮着她。
沉默中,杨书香用右手把她往怀里一揽,抱住她的身子,心有不甘地说:「
琴娘,你别让赵永安再碰你了,我,我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抽出手来,像是证明着什么,就把那湿漉漉的手指头放到了
自个儿的嘴里。
马秀琴撩人的身体味道霎时间被杨书香尝到了,充溢于嘴里顺着他舌头的味
蕾扩散出去,让他心中豪情万丈。
那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仿佛长大了,想也没想就把马秀琴的身子转了过
来,一撩她的胸衣,抱住了她的咂儿疯狂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呜噎:「我能给
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琴娘,求你别再让他碰了。」
这话说得马秀琴就跟挨扎了似的,心口剧痛却又不停溢着感人肺腑的心甜,
她看着自个儿怀里吃咂儿的孩子,有些分辨不清。
他粗鲁沉着,他霸道心软,他坚强性柔,他执着随和。
一时间,马秀琴脑子里的想法千奇百怪,眼神里也渐渐迷茫起来。
加重的呼吸,让马秀琴觉得身体火烧火燎,那切身的体会又让她感受到了来
自于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焦急和愤恨,于是眼睛里不由自主就浸出了泪花:我要是
能有这么个儿子知冷知热该多好啊!东屋除了电视机的响声,焕章和保国说说笑
笑的声音始终没有间断,被一道厚重的门帘阻隔着一切,正如西屋门口搭着的门
帘,也同样把房间隔离开,让马秀琴和杨书香置身事外,有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机
会。
马秀琴的心里一时空落落的,想到自个儿亲生儿子的表现,心里颇不是滋味
就下意识地搂紧了杨书香的脑袋,让他扎在自个儿的心口上,让他尽情地嘬自个
儿的奶头。
从小受惯了压迫,融入到了骨子里,又给公爹搞了那么多年,这走出去的路
让马秀琴没法选择,没法改变,更无力挣扎。
悲从心起,马秀琴禁不住喃喃唤道:「香儿,香儿啊,你给我当回儿子,给
你琴娘当回儿子吧...」
马秀琴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现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