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劈腿躺在大床上,被一个强壮的少年砸来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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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想到两个人的所作所为,马秀琴禁不住把那脑子里的想法喊叫出来:啊~
香儿在肏我啊~飞流直下的冲击让马秀琴情欲绽放在那种眩晕般的快感之中分不
清方向,这股不似母子又仿佛有一些雏形的禁忌让她只恍惚意识自个儿的下体在
不停地抽搐收缩,甚至于那种刹不住车的喷涌都出现了,特别强烈,特别刺激。
她狂叫着,手刨脚蹬,那脑子里一片混沌,心理变化层出不穷时,霎时间便
又给冲上云霄般的快感冲击得吟叫起来:香儿~香儿啊,儿啊...不知过了多
久,马秀琴终于从那高潮快感之中醒转过来,她一身懒散,咿呀了一声慢慢把眼
睛睁开了。
狂喘在那份喷发的冲刺里,好久好久,直到停止激射。
杨书香伏在马秀琴的身上,任由自个儿的jī_bā慢慢缩小卡在琴娘的穴口上,
他调匀呼吸静静地体会着shè_jīng前后的那种难以言说般快感,但见琴娘眼中擎泪,
正要伸手去擦,就听到马秀琴「啊」
了几声。
打量着身下富态女人的脸,杨书香自然而然地用小腹摩擦起了她的身体,那
种感觉尽管模模糊糊,对他来说却非常舒坦。
并且抬起手来替她抹去眼角的泪,颤抖着喉咙,问道:「怎么又哭了。」
只觉眼前有人晃动,随即眼角给擦抹起来,马秀琴脸上带笑,舒缓而又沉醉
,她看着身上的人儿一脸关切,不答且说:「好受吗?」
杨书香连连点头,他觉察到琴娘温暖包裹下的微微蠕动,疲软的下体就不由
自主跟着小腹的摩挲一起搏动了几下,跃跃欲试的样子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这一下换来了马秀琴那余韵未消的脸蛋再次浸出血来,想也不想,她就一把
搂住了杨书香的脑袋,把他放在自个儿仍旧起伏的奶子上。
「琴娘...」
急赤赤的,杨书香一边舔着马秀琴的咂儿,一边把硬邦邦的jī_bā朝着她湿漉
漉的肉穴里捅,他还想听琴娘疯狂诱人的叫床声,还想看琴娘不停摇着脑袋来回
抓摸的样子,有点上瘾了。
马秀琴鼓秋着身子轻轻拍打杨书香的肩膀,像往日那样问道:「怎么?」
立时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
不等她言语,杨书香就挣脱了她的奶子,贴近了马秀琴的耳边,说了出来:
「我还想肏你...」
一句话说得马秀琴扑通狂跳的心再也没法安宁,她知道杨书香肯定没够,又
瞬间意识到自个儿和他都光着屁股,偷着打量了一眼杨书香,忙收敛心神劝慰着
说:「别太频繁,要是让灵秀知道了...」
马秀琴没再继续往下说,可她知道,兔子都不吃窝边草,自个儿终归是做了
对不起人家妈妈的事了。
杨书香猛然间抬头看了一眼院子,白晃晃的院落里飘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和被
子,在不停地晃,继而又发觉西角门正敞着,也知道这样做下去有风险,当即猛
挺了两下身子回味一番肉穴紧箍的油滑和细腻,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马秀琴的白虎
中退出青龙。
马秀琴呀了一声,迅速夹紧双腿,顾不上擦拭身下流淌的jīng_yè就把裤衩堵在
了自个儿的yīn_dào上,好在没给床铺上滴落太多淫液,这才手脚麻利地把裤子穿在
身上,又把上衣整里好,直至床铺铺平这才重又坐回床边,一边提鞋一边窘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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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书香穿裤下地又提盆打水,马秀琴疑惑地问了一句这是干嘛?随即醒悟
,连连摆手阻拦:「不用了」
心里又生感动。
「我妈说了,得勤洗着屁股...」
杨书香把水打来,送到了马秀琴的身旁。
此时,杨书香拨开云雾的心情大好,酒劲也过去了,就又问马秀琴:「琴娘
,他没再欺负你吧?」
马秀琴瞟了杨书香一眼,知他心里不愤,又怕他惦记,忙带着安抚情绪说:
「他给吓得不举了。」
他不举了?不举怎么那天还...杨书香心里疑疑惑惑的,但他相信马秀琴
,便又找补着说了一句:「琴娘,以后你要是想了,就告诉我。」
马秀琴不知道之前赵永安跟杨书香说了什么,她不敢问也没机会问,如今乍
一听那话音儿,杨书香心里肯定存在误会,不然他绝不会说出那些话。
可有些事她没法跟杨书香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尤其如果要是让杨书
香知道...马秀琴摇了摇脑袋,不再多想,她觉得此时特别有安全感,缓缓吐
了口气,起身走到杨书香的身前用着一种纯粹母亲的口吻说道:「琴娘知足了。」
说完,抱住了杨书香。
杨书香「啊呀」
一声挣脱了马秀琴的怀抱,他心里有好多疑问没有解开,觉得以现在他和琴
娘的关系想来可以开口询问个一二,却没想到马秀琴先开了口:「嫌琴娘脏?」
一时间看她眼神暗淡,忙摇着头,否定。
他知道琴娘这些年一定没少受苦受罪,还要受赵永安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