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心来,杨书香又晃地还没拿回来,就琢磨着要不要借着再去琴
娘的空儿抽机会跟她再来一次?这身心放松之下,很快就迷糊起来。
马秀琴回到家里也有些慵懒,她洗屁股时禁不住想起了自个儿跟杨书香纠缠
在一起时的疯狂,害臊却满心欢喜,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又忍不住叹息
一声,扪心自问:亲的要肏我我会给吗?立马否定了这荒谬绝伦的念头。
这脑子里一旦生成某种念头,必然没法挥去,联系起来必然会涉及到性,于
是她想起自个儿给杨书香肏时一口一个「儿」
地叫,马秀琴觉得自个儿的屄又黏糊起来。
就着水把那黏糊糊的裤衩洗了,把水倒掉,回房时碰见了赵永安。
马秀琴和他打过招呼,徒见公公又把色眯眯的眼神投过来,马秀琴心里一阵
倒胃,经杨书香撺掇后的心底里稍稍有了那么一丝底气,就尝试着把头抬高了些
,发现公公看过来的眼神更强烈了,顿时马秀琴又觉得自个儿做得有些过分,就
又恢复成低眉顺耳的样儿,走回房间时一阵心惊肉跳。
其实马秀琴的心里还是非常惧怕赵永安的。
她身上的那股子柔弱性子虽说与生俱来不是由赵永安一手造成的,可经由大
运动时期的长期打压,后来又给赵永安无数次的胁迫调教,注定在其身体里有了
阴影。
另外,他们本身又有一层公媳辈分的压制,反抗不反抗都是一马勺吃饭,躲
不掉的。
这些个情况,杨书香心里想的层面还是欠妥当,之所以保护马秀琴那纯粹也
是出于本能才做出来的。
再者,撞破奸情之后,那马秀琴终归是他杨书香人生里的个女人,牵肠
挂肚之下,他没有理由不去保护她。
以至于多年后提起这段往事,杨书香的心里都颇为感念。
如果当初没有琴娘的经历,或许我会把那种情藏在心底里,永远也不会表露
出来。
柴灵秀斜睨着俩大眼,麻瞪着他。
有心再说教两句,发觉已经再没有可教给儿子的了,叹息一声,把眼睛立起
来,啐了杨书香一口:「当初我是怎么交给你的,都就勃勃吃了...害得你琴
娘给你坐小月子...」
杨书香一脸茫然,心说没有啊,当初搞的时候都有戴套,怎么会怀孕?却连
忙哄起身旁的女人,他知道,她受的罪太多太多了,但从来都不跟自个儿讲。
怀孕这件事马秀琴始终也没跟杨书香讲过,但她确在当初跟杨书香表过态:
以后只要你跟琴娘开口,儿跟我要啥我都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