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琴正做着饭,忙叨叨的刚把鸡蛋下了锅,就给身后的人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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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公爹过来骚扰,猛然看到抱在自个儿心口上的大手,提溜的心这才
放下来,冲后言语道:「怎没等琴娘给你送过去就跑来啦!」
杨书香环住马秀琴的身子,见她喜上眉梢,就舔起嘴角照着她的脖子吹了口
气,像猫儿扑到草丛里戏耍,对着她的脖子嗅来嗅去,小声哼哼:「我不吃是什
么鸡蛋,我要吃琴娘的蜜肉。」
说着话,手就探进了马秀琴的衣服里。
孩子的手有点凉,打晃儿间马秀琴按住了杨书香的手,笑道:「还没摸够?」
送他的手来到自个儿的胸脯上,把咂儿挺了起来。
「摸~不够!还想崩你呢!」
杨书香捏住了马秀琴的奶头,在她耳边稍稍拉长了音儿。
他跟马秀琴这么多年的感情,一旦爆发还讲究什么文绉绉的细雨无声,就是
家乡话对家乡话,原汁原味。
甫一出口,杨书香就想起自个儿伏在琴娘身上扑腾的场面,jī_bā往她的蜜壶
里一泡,太得了,于是心里的火就烧起来了。
「琴娘正做饭呢!」
给杨书香这么一捣乱,马秀琴的心也跟着一起忽闪起来,说话声音软绵绵的
,脸儿也烧红了。
她这下午睡了个觉,脑子里就跟跑火车似的,翻来覆去都是儿子围在自个儿
身边时的镜头。
她一遍遍喊着儿子的名字,高兴得手舞足蹈,直到躺下身子,劈开了腿。
「你凭什么管我?」
被儿子压住手脚,大声质问着,紧接着就插了进来,随之马秀琴也从梦里惊
醒过来,直到杨书香跑过来,她还琢磨自个儿哪里做得不对,为啥儿子会疏远自
个儿。
「不碍事儿!」
说着,杨书香的手就伸向了马秀琴的裤腰。
马秀琴用手一拦,小声说道:「别在这儿。」
杨书香嬉笑一声道:「那你得答应晚上给我!」
顺势把她的绳带儿解开了。
马秀琴回头看了看,见杨书香一脸火热,心里一软,又不知怎么解释,讷讷
地问:「大晚上去哪里给你?」
就感觉一只大手探到了自个儿的两腿间,抠挖起来。
这股冲劲让马秀琴有些抵挡不住,她缩着身体央求起来:「太勤了对你身体
不好。」
只觉下体很快就给杨书香摸湿了,便哆哆嗦嗦再不敢言语。
「琴娘,你下面又流水儿了,我满足你!」
裤子给杨书香猛地一扒,马秀琴以为杨书香要在这厢房搞她,忙惊叹一声:
「会被发现的。」
哪知道杨书香只是把她的身子按倒下去,蹲下身子抱住屁股用舌头舔吸起来。
「儿呀,你都把琴娘的心嘬乱了,琴娘晚上给你。」
乱拳打死老师傅,杨书香这么一闹,马秀琴很快丢盔弃甲哼叫了起来,然而
这话不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引来杨书香的吮吸声更烈了,吃得马秀琴身体战栗
,屁股越抬越高,水儿也涌溢得特别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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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杨书香次用嘴去触碰女人的身子,对他来说既新鲜又刺激,就又扒
了扒马秀琴那肥嘟嘟的白虎,除了闻到琴娘身上的那股肉味,他还闻到了一股淡
淡的体骚,就改而尝试着用舌头去裹马秀琴肉缝里面的粉红色,谁成想水儿越流
越冲,便把嘴堵在她的肉道上,狠狠地嘬了起来。
杨书香才多大岁数,他的道行差得太远了,用嘴去体验马秀琴的下体纯粹是
从父母的房事和那赵永安公媳luàn_lún的偷窥中学来的,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用嘴
巴去嘬女人的下体,好奇之下就尝试了一把,嘬了几口感觉还挺好,也没闻到多
大的尿骚味,就抓捏着分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堵在她那白虎屄上使劲嗅使劲嘬
,直嘬得马秀琴身体打颤儿,他己个儿的jī_bā也从卡巴裆里挑了起来。
「儿,我快不行了,别在这欺负琴娘。」
急促的话语惊醒梦中人,把杨书香从兴奋之中拖回现实。
脑子里一惊,刹那间冷静下来,自个儿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了,真的成了第
二个赵永安,就咧着嘴把马秀琴的裤子提了起来。
「生气了?」
马秀琴转身倚在桌角处,她拉着杨书香的手,喘息着问。
她在乎杨书香的心里,怕孩子不乐意,又怕好不容易换来的温情给自个儿的
那一声拒绝搅合黄了,就用眼睛死死地盯着杨书香,等待他的回答。
杨书香舔着嘴角,上面还残留着琴娘下体的味道,他看向马秀琴,说:「琴
娘,你怎么不打我耳刮子呢?」
马秀琴没太明白,她看到杨书香一脸暗悔之色,忙问道:「为啥要打?」
转瞬间想起了下半晌杨书香跟自个儿所说的话,忙把他拉到自个儿的怀里,
胡撸着他的脑袋,说道:「舍不得,可舍不得!」
杨书香反抓住马秀琴的手,说:「我又对你犯浑了。」
马秀琴摇了摇头,一脸温柔:「就是个孩子!」
锅里的水翻滚了好几个开了,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
见状,马秀琴赶忙把煤气炉的火灭掉,拿着笊篱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