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颤抖着:「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疼得……要死了…
…」。
「那你有本事的话就真疼死啊。你要是活着,就得给我挨着」。
求饶果然是没用的。
我的体重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而悬挂点又在我的胯下,于是我立刻就成了头
朝下的姿势[ 2].我睁眼往上一看,自己的肉茎和子孙袋都已经被扯得长到不可
思议。
而我guī_tóu上被铁钩穿过的伤口,被强力拉扯开来,成了一个可怕的窟窿,向
外滴着血。
在几乎昏厥的疼痛中,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减肥减得再轻些,让我的
下体少挨一点痛苦。
不过,轻伤十几公斤,恐怕也都只是杯水车薪吧——就算是三四十公斤的重
量,都应该已经超过我的承受的范围了。
吴小涵轻轻用手摸了摸我被拉扯长的ròu_bàng:「你现在明明软着,却被拉得比
你硬着的时候还要长呢。嘻嘻,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呀?」。
我疼得发抖,开口想说话,却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大约我还不太
习惯头朝下的时候说话吧。
她的玉指轻轻摸了摸我被拉扯变形的guī_tóu,说道:「我看到铁钩穿在guī_tóu上
的样子,又想电击你的下面玩玩了呢,怎么办呀?」。
「电击」,听到这个词,我本能地摇头。
上次魏麒被吴小涵电击guī_tóu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麒那时当真是痛不欲生,
求死不得,最后都被逼到了哀求着吴小涵阉了他的地步。
连恋痛系的魏麒都说他无论如何都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那样的电击,我这种
怕疼的人,可就更不想尝试了。
可是,吴小涵却半蹲下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问道:「可以吗,我的小乖乖?
你对我的感情,不会比魏麒浅吧?」。
她这句话实在是太狠毒了。
她心里知道,我不可能会愿意承认自己不如魏麒爱她;她知道,只要她这么
一说,我肯定会通过接受电击来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别无选择,只能乖乖跳进坑里,成全她的算计。
「好吧。我……你想的话,就电吧」。
吴小涵开心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真乖」。
不过,她看了看我的下体后,评论道:「你guī_tóu上两个铁钩的距离太近了一
点,电流回路也太短了,恐怕也就只有尿道口附近那一点点地方会被点到吧;有
点没意思。倒是你的蛋蛋,被勒成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我的蛋蛋?我的蛋蛋早已被绳子勒成了扭曲的形状,艰难地维持着它的体积,
支撑着我的体重。
吴小涵不管这些,转身拿来了两枚普通的注射针,把注射针分别稳稳地刺入
了我的两颗gāo_wán里。
大约是gāo_wán受外力挤压很严重的缘故,针尖一进去,立刻就有液体从针里面
流出来。
还好她动作很快,就把针从另一侧穿了出去,没有让gāo_wán里的体液流失多少。
吴小涵又从柜子里把她那台可怕的电针仪拿了出来。
我从没觉得那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有那么令人窒息——仿佛她每走近异步,
我都离死期更近了一点。
她把电针仪放到了我身下的地板上,接好电源。
两对电线从电针仪里引出;其中第一对电线的正极接到我左半边guī_tóu里的铁
钩上,负极接到我穿过右侧gāo_wán的钢针上;第二对电线的正负极则分别接到我右
半边的guī_tóu和左侧的gāo_wán里。
这样一来,两条回路都会分别从我的guī_tóu一直通到我的gāo_wán里,可以保证我
的整根ròu_bàng都被电流穿过。
一切准备停当后,我深呼吸,准备接受这最最残忍的折磨。
可在这最后的关头,我忽然想到:我要证明自己比魏麒付出得多,就必须要
坚持得比他还久才行。
但是,我这么怕疼,身体的本能一定会让我很快求饶。
所以,我唯一的选项,就是让吴小涵堵住我的嘴巴。
我忍耐着下身的剧痛,向吴小涵开口请求:「小涵学姐……可以求你件事情
吗?」。
「嗯?」。正准备打开电源的她回过了头来。
「可以把我的嘴巴堵起来吗?我怕我忍不住求饶」。
吴小涵微微惊异:「小冬瓜,你是真打算连求饶的后路都不留给自己呀?」。
「有后路,我会坚持不住的」。我本想多解释几句,可剧痛让我根本没有说
话的气力。
「好,那我给你拿袜子去吧。正好,前几天穿的袜子还没洗呢」。
我听到吴小涵走出去的脚步声。
这片刻的宁静其实一点也不好熬——jī_jī和蛋蛋被悬挂拉伸着,本来就已经
几近撕裂,痛苦难堪;即使不考虑电击,我也本就想要开口求饶了。
半分钟后,吴小涵果然拿来了一双灰色的船袜:「呐,给你。看在你很快就
要疼死的份上,赏你啦」。
那袜子上还是依稀有些味道的;后跟的地方也磨得有一点点黑。
我含住那恩赐,还是忍不住吸嗅了几口。
被那醇香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