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表面——蜡炷的侧面甚至都碰到了我的肉上。
如此一来,蜡根本就不是滴到我身上的,而是直接流到了我的皮肤上。
「啊!烫……烫……疼……疼……」。剧痛瞬间清空了我的大脑和其中所有的
情欲——一切知觉都被这强烈的痛觉覆盖。
吴小涵微微移动蜡烛,让滚烫的蜡直接从烛头流到我冠状沟的位置。
「贱货,既然是你主动要求的,就不要怪我了噢,好好享受吧」。
「嗯……啊?……」。我只呜呜叫着,疼得说不出话。
我这种惨叫显然让吴小涵更加兴奋,她语气欢快地说道:「怎么样,你喜欢
我这么烫你的废jī_bā吗?」。
「啊……我……」。我看着眼前吴小涵漂亮的靴子,还是不想打断她的欢喜:
「喜欢,学姐,我喜欢」。
「小贱货,你其实想让我把你的jī_bā直接烤焦,对不对?」。
这话虽然让我有些惊讶,但也不算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她曾经烧焦过魏麒的guī_tóu,她也绝不可能只是想玩滴蜡这么轻度的项目。
可是,此刻光是蜡液的温度就让我足够煎熬了,已经体力透支的我,难以再
招架更剧烈的疼痛了,于是,我便呻吟着说:「可不可以……以后……再……」。
「你就回答我是对,还是不对。别废话」。
我知道,此刻我如果坚持拒绝她,她也许会放过我;可是,我也知道,那样
我会让她失望,我会失去宣称自己爱她的资格。
于是,我只能颤抖着回答:「对」。
「那你就求我啊,小废物」。大约是看了到我的臣服,吴小涵的声音也变得
越来越兴奋。
「求求你……小涵学姐……虐待我……」。
「求我怎么虐待你?」。
我知道没有退路,只得带着哭腔说出:「求求你……把我的……jī_bā……烧
焦……」。
「诚恳一点嘛,小废物」。她竟然还嗔怪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更诚恳了,只能编着:「我……我的jī_bā……只配被
你烧焦,烧烂。小涵学姐,我求求你,一直烧,把我这没用的烂jī_bā烧黑,烧成
焦炭……求求你满足我,烧焦我……我会感谢你,报答你的……」。
「这才像个话嘛,」吴小涵满意地说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货会好好求我
的」。
说完,她先把我ròu_bàng上附着的蜡块都清理掉以后,开口宣布:「来,让学姐
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想被烧焦的贱东西」。
说完,她便挪动蜡烛到我的肉茎下方,让火苗直直灼烧到我的guī_tóu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烧的剧痛让我疼得大声叫出来。
大约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吴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
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叫喊不出声。
剧痛本来应该是让我咬紧牙关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会弄疼女神的
脚;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张到最大,迎着她的靴子。
我的声音被这么堵住,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吴小涵并没有把火苗集中在guī_tóu上一直烧——那样会太快地毁坏我guī_tóu。
若是把神经都烧焦了,我也就会因而失去痛觉,她的乐趣也就丧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着蜡烛左右挪移,在我yīn_jīng的各个位置轮流灼烧,不把
任何地方真正烧焦,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处于疼痛的巅峰状态。
我浑身不停颤抖,痛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求助声;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火焰的温度仿佛沿着血管弥漫到了全身,让我不停抽搐着,不停在地狱的岩
浆中穿梭。
她的声音依然兴奋:「小贱货,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个jī_bā都烧得焦黑,
对不对?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摇头。
「脑袋不要乱动嘛,」她说:「坚持一会儿喔,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是黑色的
了」。
我听了这话后一阵彻骨的绝望,只是身体还是因剧痛而本能地挣扎着。
光是一个部位被烧,都疼得根本无法忍受——我简直再也都不相信课本里
「烈士被烧死都一动不动」这样的设定了。
我甚至能够想象我的每一个细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
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传递出这种直扎我的大脑的痛感。
不过,女恶魔终于还是移开了她的蜡烛,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无法就此止住,眼泪还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脸上的泪流,用靴底帮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轻轻地抚过我的眼前,既是温柔的抚慰,又是终极的羞辱——她是宠爱
我的,所以才会轻轻地帮我擦掉眼泪;可我那么下贱的东西,只配被用鞋底来才
是眼泪。
「眼睛都哭红了呢……一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真是没用」。
「啊?」。我没想到连哭都变成了罪过。
可她竟然把靴尖轻轻地伸到了我的眼睛里,抵住了我的眼角膜:「整天就只
会哭的眼睛,是不是要了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