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晓霜问起打人者的身份,逍牧想了想回道:
“嫂子,他们都穿着保安的衣裳,应该都是那里的保安吧?哎,这个等池哥醒了,他肯定清楚!”
“嗯,那他们到底为什么打架?”叶晓霜疑惑道。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上了。”
叶晓霜也明白,作为一个后到场的司机,逍牧能了解的情况肯定有限。于是,简单问了两句,便结束了今天的调查。
随后,她起身走到了那一人高的保险柜前,背对着逍牧取出两把钥匙插入孔中,同时用身体挡着密码盘,旋转了六次之多,就听哐的一声,柜门被打开了!
虽然没能看到密码,但对逍牧而言,今天的运气已经很不错了。
不仅两次进入书房,就连刚被定为目标的保险柜,都当着自己的面被打开了!逍牧赶紧伸长了脖子向内望去。
只见柜中分为上下两层:下层摆满了一踏踏整齐堆放的现金,除了红色的百元大钞外,还有不少其他颜色的货币,琳琅满目;而上层就比较杂乱了,有刻章,有证件,还有信封袋之类的东西,五花八门。不等他看清,门就又关上了。
“逍牧,这里有两万块钱,你拿去疗伤用。多了,就买点营养品。不够,再问嫂子要。今天是你救了池哥,这份情我是不会忘记的!”说话间,叶晓霜将刚取出的两万块钱递给了逍牧,表情是非常的诚恳。
逍牧见状,赶忙推辞道:
“嫂子,这点伤哪用这么多钱,几百块就够了。呵呵,要不……我拿个一千,其他您收回去吧。”说完,就见逍牧从厚厚的钞票上取了十张,剩下的真给退了回去。
见到这般举动,叶晓霜的眼中明显划过了一丝讶异。
之前,人都说逍牧这小子是要钱不要命,为了十几万,险些被苟惊天在球场打死。所以最开始说是易逍牧给他们开车的时候,叶晓霜还有些不乐意,嫌此人人品不行。
但今天看来,传言似乎也不全对,逍牧也没有那么贪财嘛?微微一笑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嫂子,那我先走了。等下我去趟诊所,有什么事,您就给我电话!”逍牧说完便向门口走去。
可刚走两步,就听到叶晓霜的话语声在脑后响起:
“等等,逍牧,还有个事忘了交代了。”
“哦?什么事?”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池家在新奥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池家公子在夜总会被人打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长脸的新闻。当初,叶晓霜没让把池诚送去医院,逍牧就隐隐猜到,池家可能是不希望这件事被曝光出去。
所以,听闻叶晓霜有如此要求,逍牧也表示理解,回道:
“放心吧,嫂子,我肯定不会跟外人说的。”
但是,叶晓霜闻言后却表情复杂的摇了摇头,回了一句:
“不光是外人,包括池总和阿姨他们,我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
“啊?连、连老池总也不能说?”
听完这话,逍牧有些搞不懂了。儿子被打,连老子都不告诉,这有点蹊跷了吧?而且,这三人平日就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能瞒得过去么?
“唉,至少这段时间先别告诉老池……呃,就是我爸。你刚来不久,有些事还不太了解,所以、所以……”
叶晓霜也明白,要是没点合适的理由,要求逍牧对自己的大老板——池国槐保密,是有点强人所难了。想了想后,只得继续解释道:
“这么说吧,自从你池哥的母亲去世,这父子俩的关系就一直不太融洽,老池总对此也是耿耿于怀。前段时间,他俩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但现在要是让老池总知道这事,肯定又得发火训你池哥。这爷俩一旦斗上气,既伤身又伤情。尤其是老池总,这几年他心脏也大不如前了……唉,所以我意思,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过一阵你池哥的伤好一些了,咱们再告诉他,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后,易逍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听得出来,叶晓霜的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绝非虚言。
关于池诚和池国槐的关系紧张,逍牧之前就猜到了,此刻听她说起,倒未感意外。
唯独让逍牧好奇的,却是叶晓霜对这爷俩儿的态度。
刚才在诊所,逍牧亲眼看到了叶晓霜对池诚的担心与爱护,那份真切绝不是随便装出来的。就说明,叶晓霜对她的丈夫池诚,是有情义的。
但听完这番话后,他又感觉叶晓霜对池国槐也是发自内心的关怀。尤其在父子俩闹矛盾的事上,她反而更多的是在替池国槐考虑,而并非池诚。
这般错综复杂的情景,令逍牧陷入了更深的疑虑之中。
她,和这父子俩到底什么关系?又为什么会两头都那么上心呢?
面对叶晓霜,逍牧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不过,叶晓霜的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逍牧也无拒绝之理,只得答应了保密的请求,带着困惑离开了书房。
……
待逍牧走后,叶晓霜狠狠的按了按脑袋两侧的太阳穴,看似非常的苦恼。稍事休息了几分钟,便拿起电话打给了还在睡梦中的苟惊天。
“喂,苟哥,我是晓霜。”
一听是叶晓霜来电,还躺在床上、困意十足的苟惊天赶紧搓了搓脸,清了清嗓子,答道:
“是、是晓霜姐啊,有什么事吗?”
“嗯,池诚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