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夜流星和老黄牙,回到工地宿舍,老黄牙对夜流星的赞叹和仰慕就没停过。
自从夜流星狠辣的讨回了自己的工资,其他工人对他的态度更是大为改观,甚至可以说是由恨转惧。
现在正是中午,最为酷热的时间,一堆工人却宁愿在外面呆着,也不敢回宿舍。
宽敞的一个工人宿舍,变成了夜流星二人的双人间。
“哎,夜兄弟,你那功夫是哪学的,咋恁厉害啊?教教我呗”
老黄牙一边揉着肿脸,一边缠着夜流星。
夜流星人畜无害的一笑,说“好啊,那样的话,你要进行的训练是现在工作强度的十倍,而且没有工钱,牙哥,你能做到吗?”
老黄牙听了夜流星的话,低头思忖了起来“这个,额,我考虑考虑……”
忽然,老黄牙想起了什么,急忙说:“夜兄弟啊,你今日一出手,那个张成吃了这么大一个瘪,他会不会报复啊?”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开门一看,是四个一身制服的警察。
得,黑的不行人家玩白的了。
不等老黄牙开口,警察先发话了。
”谁是夜流星?“
”我是。“
床上的夜流星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答道。
仿佛在他的眼里来的不是警察,而是送快递的。
”现已调查。你涉嫌一起恶性故意伤害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说完,不由分说的给夜流星架上了手铐。
夜流星呲牙一乐,“看来我还挺有价值的嘛,抓我居然还出动了四个人。”
几个警察一阵诧异,估计是还没见过这么神经大条的主儿。
就好像他进的不是派出所,而是小卖部。
当事人还没什么反应,作为旁观者的老黄牙倒有些慌了。
“警察同志,这里面有误会啊,你们……”
不待他说完,夜流星就被押了出去。
来到外面,他扫视了一圈,看到周围的工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对他指指点点。
时不时的还嗤笑几声,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
不过他也不在意,毕竟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这是龙城市辖区公安分局。
一间审讯室内。
传来一问一答的声音。
”姓名。“
”夜流星。“
”年龄。“
”25。“
”作案原因。“
”讨要工资,正当防卫。“
负责记录的警察,笔锋一僵。
”照你这么说,我们根本就不该抓你来?“
”本来就是啊,警官,作为一名活在二十一世纪的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用我勤劳的双手建设我们伟大祖国的参天大厦,时刻以党的纪律和章程规范自己的一言一行,坚决拥护伟大的党,拥护政府,天生就与监狱,手铐挂不上边啊。“
夜流星一脸的委屈,仿佛是一个不该受罚的孩子一样。
警察略一沉吟,开口说道:“其实在我个人的角度,我是相信你的,因为那几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打架斗殴就是偷鸡摸狗,猥亵寡妇,三天两头的到这里做客。”
“可是您相信我没什么用,我还是不能出去。”
“那你这几天就呆在拘留所里吧,好好想一下有什么能证明你自己的证据。”
夜流星耸了耸肩,“没什么好证据,就算有,现在也被销毁的差不多了。”
“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现场并没有什么棍棒一类的工具,你是怎么把其中一人的手腕打烂的?”
夜流星毫不在意的撇撇嘴。
”没那么麻烦,他的手腕是被我握断的。“
静寂。
审讯室内沉寂了许久。
”夜流星,警察没那么好骗。“
”警官,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说真话反而没有人相信。
这位警察盯着夜流星的面部表情好半天,却硬是找不到一点说谎的迹象。
难道真的像他所说?
那他的握力堪比挤压机!
”好了,今天的审讯就到这,把他带下去吧。“
说完,这位警察向夜流星身后两位看守人员示意,把他带了下去。
在这号子里,虽说没有自由,可有一样很好,吃着公家饭,不用掏自己的生活费。
能把蹲号子当成度假一样过的,恐怕也只有他夜流星一人了。
悠哉悠哉的过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传来一个声音:“夜流星,出狱,有人保释。”
可谁知夜流星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不出去,谁知道保释我的是什么人?万一他要干掉我怎么办?像我这样的人,有个三长两短的,就是国家的损失。”
天啊,他以为他是谁?地球离了他就不转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进来两个西装男子。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不卑不亢,笔挺的站在那里。
一身黑色西装着身,尽显挺拔与伟岸,一派虚怀若谷的气质。
同样是西装,穿在张成身上和这个中年人身上,却是展现了两种风格。
中年人露出一丝和煦的微笑,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鄙人叫岳明中,想和夜兄弟交个朋友,并无恶意。”
夜流星还算机灵,说道:“岳先生找我什么事?看你的样子像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吧?”
听了这话,岳明中豪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