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峰带着他们去考察,其实是探路,有了天和道场比较,他能试探出俱乐部的等级,如果能够超过天和道场,直接去当选手,肯定比复读一年,还去做陪练好。
四个都是说走就走的,第二天回家说了一下就出发了,为了节约时间,还是趁飞机过去的,四人都是第一次乘飞机。
看着高空中的洁白云彩,想着和大家分手在即,高顺风心里很失落,却装得非常激动,不停夸云彩漂亮。
他考完试,就知道自己没有考好,虞京体院是上不了了,让他复读后,再去道场当陪练,他是不愿意的,如果珠南不错,他会直接留下当选手。
和他相同想法的是高云,他和高顺风差不多成绩,这次试卷感觉简单了不少,但是有两门考试,他出场翻书后,就知道错了不少,连峰哥让他一定要记住的几个题型,都算错了。他平时话就不多,这个时候,更加没有话。
和高顺风更想去珠南打拳不同,高云还是想复读,然后到天和道场当陪练的。
话少的人总会多思考,从天和道场离开后,他其实已经喜欢那里了,吃住很方便,还有这么宽敞的地方练拳,教练功夫很高,其他陪练也很友善。
他虽然在健康小煲门口一起挨打了,但是他也感觉到那些学生,并没有下黑手,打倒他以后,主要就是踹他大腿和屁股,连后背都没有人踢,更没有攻击他们腰部,其实他一点都不怨恨那些人。
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他看到里面充满友爱,没有松哥他们回家,说的那些勾心斗角,他知道松哥其实是被人排挤,才去了小俱乐部的。
和他们俩忧心忡忡不同,高平心里很高兴,他知道,他还能跟着高建峰去虞京,但是现在不好表现出来,就陪着高顺风看云彩。
他考完试,就知道发挥不错,考前一个多月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开窍了,许多原来模凌两可的,忽然就理解了。他觉得上次去虞京,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了张老师的分析,一层层剥茧抽丝般的分析,不仅学着说话很舒服,用这个方法,来做难题,好像也容易不少,几层分析下来,就解决了。
兄弟几个在飞机上,各怀心思,飞机落地才结束遐想。
松哥带着两个本家兄弟来接机的,也是好久没见了,见面都很激动,互相擂着胸口,然后狠狠拥抱。
一阵寒暄过后,松哥就说:“你们四兄弟来玩,总归先要到我们会馆看看的,我希望你们考上体院,但是我得传话,给你们一个备选,我们老板说了,高家堡的新人来了,一律免试入选。
这是我们兄弟三个靠拳头打出来的,你们练得比我们更扎实,还至少是高中毕业,不管怎么说,以后都比我们混得好。
小俱乐部舒服,却没有大前途,大俱乐部出场费高,前途是自己打出来的,因此竞争激烈,关系复杂,性格比较直爽的,个性随意懒散的,呆在里面,未必就舒服。”
都是自家兄弟,松哥也是直爽的性格,来了就先给他们打预防针,不要被表明现象迷惑。
在乘车去会馆的路上,松哥给他们讲起了会馆情况,训练面积有五百多平方的,目前有六个一线拳手,十二个二线拳手,基本每周都能排到赛事。
他也说了,主要是商业比赛,茶楼宾馆酒楼里,供客人休闲观看的。珠南武风比较盛行,他们比赛和歌手唱歌跳舞的穿插在一起,收入和那些演员差不多,还是蛮可观的。
松哥上个月打了三场比赛,出场费是一万二千一场,他自己可以拿到一万,平时就在俱乐部里练拳就可以了,俱乐部包一顿午饭,其他都要自理。遇到旺季,他一个月可以打八场比赛,那收入就可观了。
高顺风问:“松哥,这么说,一年下来,得有三十万了?”
松哥笑着说:“我还要稍微多点,他们两个二十万出头,刨去开销,一年还有不少的,我们顶得上高级白领工资的。”
到了松哥的宿舍,是个大套,里面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住得也宽阔舒服,松哥对他们说:“怎么样?我们三个人住一起,也没有委屈自己,自己开伙,每天还能炖药膳吃。出来打拳,身体一定要弄好了,业余生活不能丰富,享受的事情,等不打拳时候再说。”
高建峰对松哥说:“松哥看起来成熟多了,原本在家里,除了练拳,其他万事不管,饭都不会煮的,现在连药膳都会弄了。”
松哥说:“我是来投奔华叔的,这些都是华叔教出来的,我性格直,没有华叔那么沉稳,就自己出来了,我们不少人都是先跟着华叔,然后自己出来单干的,华叔让我们了解这里的规矩后,就自己出去打天下,这样才能让大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高建峰笑着说:“确实是的,不然都挤在一起,自家兄弟,为了出场名额都要争夺了,时间长也生分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松哥笑着说:“对头,我如果还留在云外天,一年最多二十万,出场费高,但是出场少啊,像我们这种能打,还认真自觉训练的,又把身体看得很重的,出来混是最好的。”
在宿舍里用餐休息,看松哥三人吃住都很舒服,四个人对这里感到很满意,确实都很好的。
不过等到了俱乐部里,四个人就觉得有点失望了,没有办法,他们拿来和天和道场比较了。
这里是一个商场的天台,用钢结构搭建出来的,吊着几个滑动沙袋,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