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他,他瞬间就萎了……
邵先生倒吸一口凉气。
他皱着眉,“我收回刚才的话。”
江风哭丧着脸,忙道:“邵先生,我、我可以学的。”
邵先生斜了她一眼:“什么时候学成再说。”
她为了邵先生这句话,可是认真学习了好一阵。
后来邵先生满意了,才松口,答应了剪辑权的事。
她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她的小九九在他面前都是直愣愣的,他啥都知道,总是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听她讲完,又慢条斯理地勾她干坏事。
他纵容着她的野心与yù_wàng。
他让她振翅飞翔,也让她跟着他,学会了爱的一千种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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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易之仗着自己是金主爸爸,要求她陪自己上下班,她没日程安排的时候,还非拉着她一块坐办公室。江风没啥意见,反正她也时间自由。
邵易之上班一般都懒得自己开车,有人来接。
司机姓马,年纪不大,邵易之叫他“小马”。
小马是河南人,说耿直,邵易之在商届虚与委蛇惯了,和小马说话倒是觉得舒服。
她哪敢叫他手下的人“小x”,就叫了声“小马哥”。
邵先生颇有不满,说她叫的太甜腻了。
小马也连忙推辞,说自己年纪小,就是长得老。
她无法,只好也跟着他叫“小马”。
邵先生办公,她拿出剧本,慢慢完善。
邵先生手上的事告一段落,问她进展如何。江风把剧本拿给邵先生看:“剧本去年就有了,现在重看感觉还是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
邵先生翻了翻,前三分之一应该是她已经修改过的部分,红红绿绿的。
故事从水资源的枯竭开端,荒漠里有人逃离,有人坚守,有人就此遗忘,有人为此奔走。
邵先生有些意外,她居然会选择这样的题材。
她之前的作品说的是成长的故事,更加关注于个体,但她手上的这个剧本,聚焦到了不同的群体,更加社会化。
“怎么想拍这个?”
“去年我走了不少地方,视野多少也比以前开阔,看到别人的生活,才知道自己的那点子烦恼,有多庸人自扰。”
后来邵先生细细看完,感叹到:她选这样的题材已是不俗,更难得的是,剧本里并没有体现出明显的倾向性,没有对人的尖锐的批判,而是以包容的态度,去理解不同的群体,甚至隐隐约约有些“众生皆苦”的悲悯。
邵先生意外地笑了笑,居然误打误撞捡到了宝。
邵先生工作的时候极其认真,堪称坐怀不乱,唯一不良嗜好就是喜欢捏她的小下巴。
起先她还总是不好意思,觉得太里的霸道总裁一样。
后来发现这就是邵先生的习惯动作。
跟她说话的时候托着她下巴,没她什么事的时候,也喜欢捏她下巴上的肉。他办公,偶尔也抽个空,腾个手,捏捏她的小下巴,眼睛还看着电脑。
“邵先生,你怎么总是摸我下巴啊?”
“肉多,手感好。”
他说她身上的肉也是这么说的。
其实是他喜欢她和他对视,眼里只有他的样子。
他家小狐狸小九九不少,言语上也不肯服软,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从眼神中泄露一二。
期待又抑制。
邵先生正经的时候,她就陪着他正经,认认真真地准备电影。
邵先生不正经的时候,她只能陪着他不正经。
临近十二点,邵先生问她饿不饿,她点了点头。
邵先生挑了挑眉,轻笑道:“先吃点别的如何?”他往桌椅上一靠,放松下来,又是一副绝世fēng_liú的模样。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眨了眨眼跟他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邵先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还带着点挑衅,像是问:“敢不敢?”
她笑了笑,主动地靠过去,往他胸前摸了几把。
她不怕被人说闲话,光脚不怕穿鞋的,连邵先生都不怕,她怕什么。
她躬身藏进他办公桌下,跪在他腿间,对着他狡黠地笑了笑。
“我说邵先生怎么非要缠着我一起上班呢,原来就是想做这些淫秽sè_qíng的龌龊事。”
邵先生也故作惊奇,“咦?难道你不想做这些淫秽sè_qíng的龌龊事?”
她嘴上没占到便宜,决定换个方式让邵先生知道她的厉害。
江风解开那条做工精致的皮带,拉下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坨巨大,算是跟那个家伙提前打个招呼。
那个坏家伙受到她的挑逗,配合地昂起头,像是回礼。
她拉下他的内裤,想把那条巨龙掏出来,那个坏家伙等不及了,“蹭”地一下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的脸上。
那条巨龙在她脸颊边左右晃着,甚至擦过她的鼻尖,可谓嚣张至极。
她一把握住那条不听话的巨龙,定住位置,用食指点了点它硕大的头,教训那条龙:“你要听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