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回到梁山恰好派去给鲁智深送信的信使也已返回,问了才知道鲁智深有些俗事需要处理过些日子再来。
鲁智深收到唐潇送来的书信才知他们二人为何数月不来,怒骂高俅提着禅杖便要找上门去。被他收服的那些泼皮见状连忙劝道:“大师神勇收拾那高俅自然轻而易举,但是大师如果将那高俅打死,不但误了您的性命还会连累你两位兄弟。”
鲁智深听泼皮说的有理便放下禅杖,粗声粗气的说道:“难道就这样放过高俅那厮。让两位兄弟知道还不笑话洒家。”
“大师不要生气,此事全因那高衙内而起,我们收拾那高衙内一回,也算为您两位兄弟出了这口气。”
“嗯,有道理。既然那小子贪恋两位弟妹,那洒家就叫他以后做不了男人。”
众泼皮听了大惊,这和杀了高衙内有何区别连忙劝道:“这小子本是高俅收养的一个义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平时宝贝的不得了,若我们如此整治高衙内只怕高俅不肯善罢甘休,大师还是换个法子吧。”
“一群怂蛋,怕他个鸟啊,你们不敢洒家自己来。如果那高俅敢来,洒家先让他吃三百禅杖。”
众泼皮听了一阵无语,咬咬牙说道:“大师都不怕,我们怕什么。只是此事需好好谋划一番。”
“这个洒家知道,洒家这几年还有些积蓄,做完这事你们几个分一分就散了吧。洒家也要去找我那两个兄弟。”
众泼皮离开菜园,在高衙内常来的花鸟市场上盯了数天不见高衙内到来。
“大哥你说这高衙内哪去了咱们一连数天都不见他来。”
“你把东西准备好就行了,其他的事只能碰运气了。”
“大哥,你看那不是马三吗?”
众泼皮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吊儿郎当的年轻人向这边走来。
众泼皮连忙迎上去说道:“三哥,您来了。小的张三,啊呸,张四。看我这张臭嘴差点冲撞了您的名讳。”
马三听了张三的话打了个哈哈说道:“你小子倒会来事,说吧什么事?你小子就是一滑头,没事会对我这么殷勤。”
“三哥慧眼,一眼就把我这点小把戏看穿了。不瞒您说,我有一只极品小鸟,想献给衙内讨些赏钱,还得您帮忙引荐不是?”
马三听了将头高高扬起捻着手指说道:“这鸟是不是极品不重要,重要的是……”
“三哥放心,这个我懂。要不马哥先去看看那鸟?”
“今天有些不方便,明日你把它带到这里我看看。”
“三哥不知,这鸟聪明的很,到了陌生的地方它就不叫了。”
“这样啊。那好,明日在这里等我,一起去看看。”
“哎,好了。我在这就先谢过三哥了。”
次日,张三早早来到市场,等了片刻马三便也来了,两人寒暄几句便直奔菜园子而来,还没进屋便听到嘹亮的鸟鸣传来,马三别的本事没有,但平日里跟着高衙内对这提笼遛鸟倒是有些研究,一听叫声便知不是凡品,拉了张三一把说道:“快,带我去瞧瞧。”
马三看过后连说几个不错,张三乘机取出一把碎银子递到马三手里说道:“那就请三哥多费心了。”马三掂了掂手里的银子说道:“放心吧,成与不成我定给你个回话。不过这银子……”
“怎么能让三哥白忙活,成与不成这银子都是三哥您的。如若能成我们不会忘记您的好。”
“那就这样吧,把这鸟好好养着,我先走了。”
马三回到高府便与高衙内说说了此事,但高衙内这段时间心思根本就不再这方面,一心想着林娘子和李师师,那会给他好脸色,马三吃了个闭门羹便也不提这茬儿。
张三自打见了马三后便在家准备好一切,只等着高衙内上门,不料一连等了十几天不见动静也不报什么希望。
一日又碰到马三便问道:“三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哎,甭提了。这事啊,有些悬,都是那两个娘们儿害的。”
张三听后故作惊讶的问道:“怎么回事啊?”
“就是前些日子,衙内看上两个女子……,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先走了。”说完便向前走去。
也是高衙内作恶多端应得的报应,马三刚回到高府,高衙内便问:“马三,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有只好鸟吗?”
马三听后忙不迭的说到:“是是,要不您去看看?”
张三见过马三后也没什么事有些郁闷的返回家中,鲁智深看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说道:“你不要着急,这事急不来,别到时候再把你们兄弟几个折进去。不行你们几人不要插手这件事了,洒家自己动手。”
张三听后心里大受感动,说道:“有大师这句话我们就是死也放心了。我们兄弟几个被当做泼皮无赖也不知多少年了,要不是您的指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如今街坊邻居把我们当个人看,假如在您最需要我们的时候离开,我们还怎么……”
张三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到马三在门外大喊:“张三,衙内来了,快出来迎接。”
张三连忙跑出来说道:“不知衙内到来,有失远迎还请赎罪。”
高衙内道:“别废话,马三说你有一只好鸟,快带本爷去看看。”张三也不多言,将二人迎进屋里。
甫一进门,高衙内便被几人狠狠地按在地上,跟在身后的马三见势不妙便要逃跑,张三在他身后猛推一把,马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