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她的拖鞋就绊到了未铺平的毛毯,重心不稳朝前扑去。
时柒一懵,本能的抓向了最近的物品,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以一种半跪的羞耻姿势跌在厚厚的毛毯上。
白皙的侧脸隔着布料堪堪贴在了一个热乎乎规模巨大的东西上面。
时柒眨了眨眼,好奇的蹭了蹭,原本安分的东西突然变得灼热,用极快的速度硬了起来,将她的脸顶出一个小小的凹印。
好烫。
隔着布料,肌肤都能感受到那烙铁般的温度。
时柒心中讶然,后知后觉的抬头。
入目的是松松垮垮卡在胯骨处的西装裤和诱人的人鱼线。
罪魁祸首,她的手,正紧紧抓着裤子边缘。
看过许多小黄文的时柒几乎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她忙不迭的松开了手,慌忙起身,白玉般的耳垂和脸上都攀延上了艳丽的红色。
时陆南眸已经变成了黝黑的暗色,清俊的脸上第一次展现出显而易见的情欲。
柔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下身,让他涨的生疼。
他不发一言,只是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
低头的时柒悄悄看了看,顿时被他沉着的脸吓了一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她麻利的一转身,像只兔子似的蹦回了房间。
等抵着紧闭的门蹲下,时柒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思考能力,脑海里不合时宜的闪现出一个念头。
果然不愧是肉文里的男主标配,器大,活好。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人yáng_jù的时柒暗暗回忆了一下刚刚的尺寸,由衷的替女主感到性福。
被独自留在客厅的时陆南低低喘了一声,径直走进浴室把蛰伏的凶兽放了出来,他修长的手指握住了紫红色的ròu_bàng,眼前浮现出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
雪肌上点缀着嫣红,等人摘取。
哥哥,最好了
时陆南喉咙有些干。
那被布料半遮半掩的rǔ_fáng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形状完美,犹如熟透的水蜜桃。
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滑腻的乳肉夹杂着奶香被送入他的口中。
时陆南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下一刻,浊白的液体在手中迸发,顺着指缝一滴滴落在浴室深色的瓷砖上,糜烂而sè_qíng。
昂扬的ròu_bàng软了下来,时陆南覆下眼睑,赤裸着下半身,缓慢而细致的洗着手指。
他脸上还带着尚未散去的欢愉,眉宇却一片冷然,负罪感和隐秘的快感在心中交织生根,
他居然想着亲妹妹,射了精。
闭了闭眼,时陆南薄唇抿成了一条凛冽的弧度。
……………………
自那件意外事件发生之后,一连几天,时柒都像个鹌鹑一般,除了必要的用餐,其余时间都缩在房里。
直到大学开学前两天,时柒才不得不从小窝里走了出来。
她揪着裙摆,一下一下的挪进书房,果不其然看到了正在处理文件的时陆南,严肃而认真。
时柒抿了抿唇,纠结了一会,打破了一室的安静:“哥哥。”
时陆南闻言放下了手中的笔,淡声问道,“怎么了?”
他声音平缓,没有任何异常,让这几天一直躲着他的时柒心中松了口气,少了些拘谨。
距离原身被绑架的时间越来越近,按照书里的描述,大概就是开学这几天。
因为原身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炮灰,对于她被绑架和后来撕票的过程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提取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要成功活下来,只有靠她自己摸索,这时候身边有一个保镖就显得举足轻重。
毕竟,她不可能一辈子都躲着不出去。
思索了好几天,觉得这个办法最可靠的时柒暗暗给自己打了打气,试探性开口:“哥哥,我想要一个保镖。”
不等时陆南问,她就主动解释,“这几天我看到了好几起变态事件的新闻,而且,绑架案好像还挺多的,所以,所以……”
手心冒出细密的汗珠,说到最后,时柒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