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饱满圆润还有他男根周围的杂草丛生的神秘地带,一直以来,在梅枚的认
知里,以为只有她自己,或者说,女人才有的毛毛,想不到异性也有,而且还是
那么黑黝黝,丑陋的一坨,遍佈下身,时间彷佛在停滞。
这也是梅枚长这么大以来,除了知道母亲是个妓女以外,她的生命里,念书
以来组建的三观重新轰然倒塌,甚至所有的时间都为她而停顿,不知过了多久,
她妈妈走过来,拍着她肩膀,继而跪下抱着她双腿哭泣,梅枚才惊醒,原来刚才
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
眼前,坐在那里思索良久的梅枚终于还是开口挑明瞭,「阿槑,我觉得我们
要好好地谈谈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绝决,这是阿槑万万不愿看到的。
即便如此,阿槑还是不愿接受,更不想听到那些现在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是
撒盐在胸口的话。
他赶紧叉开话题,也许并不算高明,舔着笑脸买口乖,「梅枚,我跟你说,
我刚进门的时候,老陈跟我讲怎么今天起得那么早,你知道我怎么说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