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为自己的老室友感到遗憾,他应该是属于自始至终无怨无悔追求晓曼
的那一少部分人。可惜他从一开始就是飞蛾扑火,晓曼不是他玩得起的女生,他
成功也是错的,不成功也是错的。既然他已经隐隐感觉到晓曼的不对劲了,只希
望他能在保持距离的同时,不要从女神的幻梦中醒来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手腕有一种酸麻的疼痛感,脖子也被一股奇怪
的力量扭得酸痛,身体没有办法动弹。倦意不知不觉袭来,我一只手掌撑着脑袋,
耷拉着坐倒在自己的转椅上。
「嗡」,新邮件的提示让我清醒了起来。一睁眼的功夫,就过去了四十多分
钟,手掌被拗得发麻,失去了触觉,脖子也僵了。我认得那封邮件的发件人,认
得那堆熟悉的乱码。
「徐熠,准备好做噩梦了么?」我在心中这样问自己。
视频很直白,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张铁床,一黑一白两具交叉的ròu_tǐ。我原以
为白天晓曼发生的事已经足够离奇,给我上了一剂重量麻醉剂,不会再那么气血
上涌。事实证明我错了,看到我未婚妻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一下子被人重重地攥
住了,嘴巴吸进的气都变成了海水般的苦咸味,身体支在椅背上,摇摇欲坠。
黑鬼在铺满绒毯的房间中央架起了一张简陋的铁床,上面只有破旧的床垫和
白色的床单。诗璇修长的yù_tuǐ跨在两边,鸭子坐在床上。她的柔臀微翘,细腰轻
扭,shuāng_rǔ高挺,光滑的脊背与圆润的臀线画出了一个完美的s形。白璧无瑕的身
体,妖娆轻盈的体态,宛如仙女下凡,这才是真正的女神,胜过其他女子万重。
诗璇的粉颈微微上仰,茶色的长发遮住了她小半个侧脸,镜头这边只能看到她那
高高的鼻梁、含泪的星眸和半启的朱唇。
黑鬼就躺在诗璇的两腿之间,脸正对着诗璇裸露的背面。从视频的一开始,
诗璇就被插入了,小巧的下体被恐怖的黑色肉柱钉住,一大截肮脏的黑皮还露在
外面。诗璇雪白的大腿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胯部就好像浮空一样在缓缓上挪。每
上挪一点点,粉红色的阴肉就被生生拽出一圈儿。两片细细软软的yīn_chún已经被肉
柱撬了出来,黏着白浊的浆液贴在黑亮的包皮上。绵白的yīn_fù越拉越肿,腿心的
嫩肉被扯得下坠。泛着水光的黑色肉柱一丝一丝地在诗璇的腿根处伸长出来,远
远看不到尽头,丝毫没有要被连根抽出的征兆,仿佛这根yīn_jīng已经将诗璇一插到
底,从绵软香甜的肉瓤之间一头扎进了她那滴着血的心脏。
诗璇光洁的额头皱起了涟漪,弯弯的黑长睫毛绝望地盖住了噙泪的双眸,眯
成了两弯浓黑闪亮的月牙儿,挺直的鼻梁抽动着,向上挤下了两行清亮的泪水,
贝齿深深嵌入了斑驳的红唇中。这个抽离的过程每分每秒都煎熬着她。耳机里没
有传出声音,视频似乎是无声录制的。我无法想象诗璇此刻正在发出怎样令人扼
腕的哀嚎。看着她痛苦的表情,身体里一定有着难以承受的狂乱凄吟,她的爱人
却听不见分毫。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渴望,渴望视频那边的她能放肆地哭,浪
荡地叫,好把憋在身体里的感觉全部释放出来。
那个混蛋黑鬼,正双手枕着他的脑袋,悠哉悠哉地躺在铁床上,享受着guī_tóu
被肉穴刮蹭的快感,欣赏着玩物徒劳的挣扎。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诗璇白嫩
的脖子上,纤细的手腕上,分别被套了三个黑色皮环,皮环上各有一条黑带——
脖子上的那条被绑在了床头正中央的铁架上,手腕上的两条连到了床垫两侧下方
的横架上。更令我心碎的是,诗璇胸前两颗粉色的小rǔ_tóu,各被两把小木夹捏住,
木夹另一端用同样的黑带直直扯向床尾铁架的两根立栏。这一刻,五条罪恶的黑
色带子已经被绷得笔直,像钢丝一般的强韧。诗璇两颗玉脂凝膏般的鲜乳已经被
撕扯成橄榄球状,正常情况下只有玫瑰花瓣般大小的粉色乳晕已经变得深红,和
rǔ_tóu一道被拉成圆锥状,淡淡的粉红色因为充血向着周边的雪白乳肉扩散。纤美
的手腕被皮环深深切割,勒出两圈通红的凹痕,缺血的小手愈发显得苍白,感觉
稍一用力手掌就会脱臼。项上的皮环则紧紧掐着诗璇的粉颈,使她承受窒息快感
的同时只能把脑袋向后仰,身体拗成一个完美却又惨烈的s。
「诗…诗璇,不…不要这样……」看到这一幕,我用支支吾吾的声音喃喃自
语道,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诗璇不可能挣得开,五条有力的触手将她仅存的气力消磨殆尽,粗壮的肉柱
摩擦着她的肉壁,硕大的guī_tóu猛撕着她的柔软的肉褶,两只木夹饿狼般撕咬着她
的rǔ_tóu,身上的敏感部位无一例外地经历着苦难,销魂的电击一浪高过一浪,不
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身下的黑鬼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胯部重重地向上隆起,已
经拔出约十五六厘米的肉柱又有一半消失在了娇臀中央。我眼见诗璇雪白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