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伸进yīn_dào稀哩呼噜的吸舔。
「不……嗯……呜……rry……嗯啊……依呀爹……」。
曦晨无法控制地哀吟娇喘,夹杂道歉,但却是用英文,还有西国话。
我虽然不懂西国话,但西国跟东国是同一种语言,近年东国偶像剧风靡亚洲,
简单的几个字像对不起之类,我还听得懂。
曦晨则是因为喜欢东国男偶像和偶像剧,加上要到东国旅游,所以比我多学
了些简单的东国话。
但重点是曦晨用东国语道歉,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是对我感到羞愧,应该用
我们国家自己的语言,难道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在场另有他人?
我满脑子混乱的思绪和妒意,一心只想立刻质问她,无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
根本出不了声。
我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赏我跟曦晨被凌辱的菲力普,菲力普只是露
出卑鄙的笑容,不理会快被乱想逼疯的我。
菲力普对旁边的军人比比手势,两名军人走过去,将跪在地上舔曦晨下体的
囚犯拉起来,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抓着他往前推,让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墙
上的脚掌,然后用链子锁在一起,变成整个人撑在曦晨上方,与她四目相视十几
公分距离。
囚犯两腿间翘起的ròu_bàng,也和曦晨仰天张露的耻穴刚好正对。
与赤裸的男人面对面,柔嫩的双足让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几乎快碰到,
曦晨只能害羞地转开脸。
这时男囚后面的军人,用铁链捆绑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壮卵袋,捆牢后,链
子另一头往下拉紧,绑在链住男囚双脚间的铁链。
由于绑住卵袋的铁链长度较短,男囚被迫把腿张到最开屈膝站立,如此一来,
火烫的guī_tóu就刚好触碰到曦晨被舔到湿黏不堪的耻缝,只要往前一送,随时都能
插进销魂的肉穴。
「哼……」。曦晨忍不住发出羞喘,被剥夺自由的胴体在悸动颤抖着,连男囚
的呼吸也浓浊起来,兴奋抖跳的guī_tóu,和她鲜美的肉穴间,不断牵起淫靡的水丝。
男囚似乎一直在强忍将ròu_bàng插入我妻子yīn_dào的冲动,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
下一步的动作。
而我那不知廉耻的妻子安曦晨,ài_yè却已泛滥到延股沟,看去根本一片湿亮。
「……不要……别让他看……先让他离开……求求你……」。
她忽然又颤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狞笑问:「他是谁,丈夫吗?」。
「求求你……别让他看到……我被别人……」。
曦晨没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别的男人分身进入身体,我更在乎她
在意是我还是另有其人。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谁?还是我要用西国话帮你宣传,说你渴望被现在这
个男囚插穴?」。
「不。……不是那样。……你别乱说。……哼……哼嗯……嗯啊……」。
她着急反驳,但那囚犯的guī_tóu一直在她泥泞不堪的耻户上磨蹭,两人淫液交
融,弄得她呼吸紊乱,不时发出娇喘。
「走……走开……不要……碰到……我……」。
为了向那个在意的「他」,证明她没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气不
接下气,叫男囚离开她。
不过别说那男囚已经被身下的可人儿弄得血脉贲张,就算他想走,双手跟她
的嫩脚锁在一起,gāo_wán也被铁链绑住、还跟脚链捆在一起,这种姿态根本连一小
步都迈不开。
「你别慌张,他会原谅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么小心眼爱吃醋」。菲力普狞
笑说:「喔,对了,还兼没老二,嘿嘿……」。
「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兽,菲力普跟曦晨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凭什么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并论。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只能属于我。
「仕……时哲……」。曦晨似乎终于发现我的存在。
「对不起……忘了我吧……」。她娇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问她到底说什么话。是不是疯了。但被箝住的嘴只
发出犹如狗闷吠的声音。对此刻的我而言,听不到答案,简直比被阉割时还煎熬
痛苦。
菲力普很满意现在我跟曦晨的样子,他下了个命令,双臂撑在曦晨诱人胴体
上方的男囚,挺翘的guī_tóu迫不急待找到yīn_dào入口,猴急的挤进去。
「哼……」。曦晨激动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