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再遇情郎。
黄蓉微微地睁开了她的眼睛,看到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她的身边。
她慌忙的从睡梦中惊醒。
自从襄阳沦陷半年以来她颠沛流离,早已经是惊弓之鸟,无时无刻不在担惊
受怕。
难道自己又被奸污了?自打襄阳沦陷至今,黄蓉早就数不清她被多少男人睡
过,也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在昏迷之中就被人奸污。
那个男人见黄蓉醒了,赶忙退到一旁,给黄蓉鞠躬作揖一番,然后说:「你
醒了就好,在下见你昏倒在路旁而且还是身体不便,就擅自把你带回家来照顾,
多有得罪」。
黄蓉坐在床上见这个男人彬彬有礼的不像坏人,也就放下了一丝芥蒂。
「多谢公子相救,来日奴家定将报答」。
黄蓉起身行礼写过之后,想一走了之,可是刚走没两部只觉得头晕目眩,又
依靠在桌子上。
那个书生赶忙走过来扶住她,黄蓉恍恍惚惚间依偎在书生的怀里,彷佛听见
了他的心跳。
黄蓉又被扶回床上,此时两人都脸红的说不出来话,过了一会黄蓉才打破了
尴尬。
「敢问公子姓名?」。
书生听闻赶忙说:「在下姓杜,名朋益」。
书生手忙脚乱的给黄蓉倒了一杯水,黄蓉半信半疑地小尝一口,说:「奴家
崔晴晴,杜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没齿难忘」。
那个书生唯唯诺诺,害羞的样子让黄蓉放下了戒心,他问黄蓉:「不知长姐
如何称呼呢?你的亲人呢?」。
黄蓉低沉着头:「奴家崔晴晴,丈夫在前线死了,留下了我和腹中的孩子孤
苦飘零,如今我是之身一人没有家人」。
黄蓉说着愈加感到委屈,低头啜泣了起来。
书生看着黄蓉感到心疼,书生红着脸低头说:「大姐请恕我一言,看你的身
体还不是很好,如今又是兵荒马乱,希望你可以留在这里,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
人住,不过请放心,我绝不会碰大姐分毫」。
这句话让黄蓉心头一暖,漂泊了许久的她得到了些许感动。
黄蓉红着脸,点了点头。
五天之后,杜朋益回到了家,见黄蓉坐在桌旁,拿着线缝补他的衣服。
「崔夫人不要勉强自己啊」。
黄蓉却摇了摇头说:「杜公子肯收留我对我来说已经是难以为报,我也只能
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五天以来黄蓉的身心都得到了安宁,过去的几个月里她不管走到哪都是被
人欺辱,哪怕是花钱给她赎身的人也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只有这个青年他不贪
图自己什么。
「杜公子?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呢?」。
黄蓉歪着头笑问。
杜朋益回头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说:「小生今年满二十」。
黄蓉笑着说:「我也不过是比杜公子大几岁而已,杜公子以后还是叫我晴姐
吧」。
杜朋益应允了,但黄蓉却很清楚,自己比这个青年大了二十多岁,如果自己
的儿子还活着的话恐怕也就是这个年龄了吧。
那天他们两个聊了许久,黄蓉知道了这个青年也是独身一人,以教书为生,
黄蓉也告诉青年他的遭遇,但大多是杜撰。
又过了半个月,黄蓉的身体和精神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因为肚子愈来
愈大行动已经有些不便。
这半个月里黄蓉和杜朋益以姐弟相称,白天的时候杜朋益外出教书,黄蓉在
家操持家务,晚上黄蓉会做好晚饭等他回来,两个人在月下谈心,平静的生活让
黄蓉感到温暖和幸福,这正是她渴望的安定的生活,虽然吃穿远比不上做娼妓和
小妾的时候,但真的有人关心她给她安全感,黄蓉也知道她也该给杜朋益心理上
的慰籍,在这乱世之中他们两个只有相互取暖才能活下去。
但黄蓉注定是无法平静的,在这半个月的生活里,黄蓉却感觉到她身体在微
妙的发生变化,起初只是有些痒,后来变成了燥热,半个月来不管她洗澡有多勤
,她都摆脱不了这种瘙痒和燥热。
这天,在杜朋益外出之后,独居在家的黄蓉无法忍耐了。
她撩开自己的裙子,把她的亵裤脱了下来,「又湿了」。
她看着现在还湿润的下面,恨自己的身体如此yín_dàng。
事实上黄蓉在襄阳城破之后的日子里被大量的春药熏陶,身体早就变成了一
个yín_wádàng_fù,十天不做爱就会变得空虚发情,如今的她又变得精虫上脑了。
「要不然今天……就不穿了吧」。
黄蓉大胆地想着,然后脱下了亵裤和里面的肚兜,只穿着粗布的衣服提着篮
子上街了。
「今天买些什么呢?」。
黄蓉走在集市上,感觉下身凉飕飕的,风吹ài_yè的刺激使得她yīn_dì挺立,乳
头勃起,顶着衣服,粗布不停地摩擦rǔ_tóu让她感受到快感,ài_yè顺着大腿留了下
来。
「很想……要男人啊……我居然变成……这个样子」。
黄蓉一边沉浸在淫糜的幻想一边又在懊悔和自责。
走在街上她不时的脸红,「他们会发现吧……会发现我什么都没穿吧?」。
黄蓉在集市上不停的意淫,到头来只买了几个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