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滚烫的ròu_bàng带来的剧烈刺激让她一时芳心大乱,不知所措,却也是羞愤欲死,
尖叫道:「不要……快放我下来……大师兄……我求你了……放我下来……」。
高达怎么会如她所愿,刚刚才是失而复得,这时放手岂不是傻子吗?再者有
过几个女人的高达,更是清楚此刻他若真的将温柔放下来,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温
柔对自己一辈子的恨,此刻他要做的便征服她。更何况,温柔姐姐娇小紧窄的处
子xiǎo_xué里面湿滑的嫩肉,早已与粗糙的guī_tóu纠缠在一起,带给高达无尽舒爽的享
受。
「姐姐你别着急,我马上放你下去」。高达故作把温柔向下一放,让ròu_bàng又
一次可以顶入温柔的xiǎo_xué内深处。
「别、别动……」。温柔疼得哼了一声,不由得咬着下唇,额头有点冒出冷汗,
虽然身体早就已经成熟透了,但毕竟还是chù_nǚ之身,身体被塞进如驴根般粗细的
巨物,初时肯定受不了。
「嗯……」。高达闻言冷静了下来,克制着想立刻把这尤物压在身下狂抽猛插
的冲动,只是轻提轻放让ròu_bàng在xiǎo_xué小辐度进行chōu_chā,并且低头又一口含着那饱
满且充满弹性的yù_rǔ,无论大嘴怎么用力在上面啃咬,它都能立刻恢复如初,甚
至还感觉到有一股弹力将他的弹开。
温柔的yù_rǔ大小适中,而且充满了这种弹性,让高达兴奋不已。他的女人中,
数李茉母女的háo_rǔ最为壮观;花染衣的yù_rǔ不大,一手刚好可以掌握住,有着少
女独有的弹性;朱竹清的yù_rǔ则特别坚挺,一手都有点掌握不住,不过温柔这对
yù_rǔ更美妙,弹性好得让人有点吃惊。
「大师兄……你这个混蛋……」。温柔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处子之身被如此巨
物pò_chù,即使她身体成熟能承受得了,但失贞之感仍让她心痛异常,不停抽泣道:
「你这个淫贼,坏了姐姐贞洁,你要以姐姐怎么面对惊羽啊」。
听闻温柔提及凌惊羽,高达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松开温柔的yù_rǔ,
朝着她凶狠地说道:「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准你想他」。
温柔哭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不准我想他?呜呜,我的命苦啊……在
家里被父母逼着嫁给别人续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娶我的人,却又被你这个混
蛋坏了贞节,呜……」。
看着温柔哭得梨花带泪,高达的盛怒的火气,一点点地被哭声消磨掉,心里
又酸又痛,那一点夺了温柔的贞节的得意,此刻也变成一种罪恶,那轻抽细插的
动作也停了下来:「对不起,温姐姐,可我不甘心,我哪里一点比不上凌惊羽。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违反门规来害我,而且他还跟几个师妹有染,未
必是真心喜欢你的」。
温柔抬头双眼带着泪光望着高达,用着怪异的口气说道:「谁说我喜欢凌惊
羽了,我只是想找个有权有势的人娶我而已,好让我在家里能抬得起头来,并且
能让父亲大人觉得这比让我做别人的续弦划算」。
「啊」。高达不由一愕,随即怒火又升起来:「你,你就这样贪慕虚荣啊?
你是看中凌师弟的家势吗?宁愿做他的情人,为了这个无聊借口来陷害我,
置多年的情份不顾?」。
温柔横蛮的个性又起来:「你懂什么?我自幼出身于温家堡,我有两个姐姐,
她们都嫁入名门望族之中,过着有权有势,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无忧生活,如
果我嫁给一个地位平平的人,不就被她们嘲笑吗?正所佛争一炷香,人争一口气。
你们男人不也是争名夺利,斗个不亦乐,我想嫁给一个强者有什么错?」。
「你你……」。高达从来不擅长与人斗嘴,更别谈对方是自幼就娇蛮霸道的温
柔了,一翻歪理下来使高达不知如何反驳,只得说道:「哪你也不能作践自己啊,
以你的姿色样貌做别人的正妻,完全不成问题」。
温柔满脸的委屈说道:「你以为我不想做正妻吗?但你可知道我父亲大人要
我嫁的人是谁,他是欧阳世家的家主欧阳英,一个将近五十多岁的糟老子。以欧
阳家的势力,谁敢娶我啊。这一拖就是好几年了,将我的青春全消耗掉了。呜呜,
我的命苦啊」。
高达一时无语:「这个……」。
「呜呜……」。温柔又哭了一阵,抽泣地说道:「现在我的贞洁被你这个坏蛋
毁了,我该怎么办?你动吧。快点发泄完,然后给我一根白凌吧。如其让我回去
嫁一个糟老头子,又或者一辈子孤独终老,我宁愿选择去死」。
高达顿时热血充脑,大声怒吼:「别说这样的胡话,我娶你。你不是要权,
我有。你不是风光入门吗?我给。没人敢惹欧阳世家,我敢」。
温柔眨着眼睛,嘴角处偷偷露出一丝诡笑,脸上仍是一脸的苦相:「你娶我?
别在骗我了,你都已经得到我的贞洁。现在说些好话,只不过是为了能更好
能玩弄我,事后就会将我弃之如敝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