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等一群正义人士,是罕见的没有把柄弱点的反派。可以说如果结局良行不是厌世值恰好达到满点,就不仅仅是炸一省这种规模了,主角肯定也要全军覆没。
由于这本小说存在的空间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良行这个外形优越的反社会女魔头自然会被人迷恋追捧。
而徐清他自己,就是拜倒在良行魅力裙下的其中之一。也许是平时太过替良行的人生感到惋惜心疼所以才会在死亡的瞬间被拉进这个世界。
这个良行存在的世界。
和他一起穿来的还有那本小说,根据小说后期描述,现在的良行还是个小孩,不满十岁。徐清心潮澎湃,良行还小一切都还来得及,他能够去拯救他的女神改变那些悲剧。
身为反派,一般的童年经历都不会太愉快。良行就是一般中的一份子,她的童年都在母亲和父亲的矛盾争执和母亲的暴力阴影里。
自尊心本就极强的她一生中所有的阴影都源自于她的母亲和不负责任的父亲,后来的悲剧制造者和她的母亲脱不了干系。徐清身为良行的死忠,自然对她的母亲深恶痛绝。
现在的良行只有七岁,悲剧还没开始。徐清换了一身行头,搬到良行现居地——她母亲家。小说里,正式的暴力是从良行七岁的生日结束起,眼下已经是十一月了,良行生日在十二月初。
徐清成为了良行的邻居,只要他打开客厅的窗就能看见良行的房间,其实算不上是一间房。
七岁的良行脸上还有着天真烂漫,大早上的趴在木桌上正好对着窗在把玩一个空的线轴。浑身肉嘟嘟的,脸型是带着婴儿肥的苹果脸,几乎看不出未来厌世的冷漠阴沉。
徐清的心脏一抽,回想起书中描写的良行后期的样子。失意的人生中唯一在意的亲人去世了,她自杀自残都试过了,身体上残留着触目惊心的疤痕。常年的负面情绪致使她越来越羸弱,到死给世界留下的印记也只有沉重的人命。
良行现在不在母国,这点叫徐清好办很多。他会在第一时间报警并且收集好证据。他的身份是一位记者兼作家,穿来的时候他融合了记忆,一位纯情青年。
良行的胶卷堆了一纸箱,他必须要让警方相信他拍到良行的家暴视频是无意之举。
夜幕降临,良行家大厅的灯全亮了。徐清透过望远镜观察里面的情况,随时准备出手。良行的母亲才刚回家,小轿车停在楼下,她的母亲看起来很愉快。
她出现在良行面前,良行很乖,只是在折腾那些破纸箱当做玩具,小孩子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她的母亲看到这场景像是受到了顶撞一般抓起良行就走到墙边,抱起她的头撞像墙壁。她行为癫狂,好像抓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
徐清赶忙跑到良行家,即使就在楼下也能听见那女人的怒骂:“我是不是叫你早点睡觉了,你又不听,生你下来就是作孽啊你不如去死好了。 ”
徐清敲响他们的家门,很快门就开了,是一个男人,男人后面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椅子上但不是良行的妈妈,他们是良行的舅舅和舅妈。良行的妈妈早在开门的时候放开良行,一脸热情平和的笑迎接他。所谓教育孩子为了孩子好不过是发泄的借口而已。
“这么晚了,有事吗?”她现在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正在虐待女儿的人,但通过虐待发泄后的放松却逃不过徐清的眼睛。
“我刚刚听见这里有人吵架和孩子的哭声,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他话音刚落就被女人看似周全的借口搪塞过去。
门合上的前一秒,徐清和良行对视了。良行还在抽噎着不自觉地揉着或许已经肿包的后脑,眼角挂着泪珠,眼中是茫然和恐惧,以及一丝羞辱。
女人的暴行因为他的阻止收敛了一段时间,徐清不是每次都能发现并且阻止到,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良行的哭声了。
一天下午,徐清正在摆弄相机。对面的窗门开了,不是良行房间的小窗,是大厅的窗。女人的神情对于徐清来说无比丑恶,她把良行抱上窗台,良行惊惧地抓着窗框,因为女人正在推搡她,险些将她推出窗户。
徐清头皮发麻,血液在那一瞬间逆流而上。报警电话几乎是瞬间拨了过去,他的相机刚好拍下来女人犯罪的过程。
他撞开良行的家门,将才被良行舅舅从窗户拉回的良行揽进怀里。
“你们这是谋杀!她可是你的孩子,你是多狠毒才会这样对一个孩子下毒手!良行,你跟我走,哥哥养你。这样的人不配为人母。”他气的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