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点小忐忑:误打了小舅子怎么破?!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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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猜忌
二十四、逼问猜忌
央错宫外春意正浓,院内梨花,桃花粉艳娇嫩的隐隐遮了小半边的窗,花香渡入屋内,芬芳怡人。
温逸之那一剑被刺的不深,又没有伤及要害。由萧玦派人照看着,恢复的倒也快。虽说萧玦上回都放下身段认错了,温静则还是晾了他三两天。
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俩出宫的事儿,明面上是无人知晓。可私下里,不少人心里都明镜儿似得,心照不宣。既然皇上想要“偷偷”的出宫一趟,大家又何必戳破找不舒坦?怪不得皇上,各宫的矛头自然就齐齐对准了温静则,一个个的等看谁憋不住先下手呢。
次日一清早,慈宁宫就过来人说太后娘娘凤体欠安,让温静则在宫中为其斋戒祈福。
什么祈福?说白了就是禁足!
好在太后气来的快,消的也快。温静则抄写几篇佛经交上去,竟还得了太后的指点夸奖,遣苡仁带她原话,送了一本字帖过来:“你这丫头倒是有心了,哀家这里正巧有几本字帖,赏你闲暇时打发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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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委婉,可见太后娘娘给她留面子。但温静则也听得出来,这是…………嫌弃她字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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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十五,前一天的晚上小庆子就跑去御膳房讨了些面粉回来,早上想着在央错宫里和面搓元宵吃。
温静则蹲在火炉旁拢着袖口,火光暖暖的映照在脸上,显得人气色格外好些。
愫蔻领着王献在门外站定,隔着帘子倾身问了一句:“小主,王太医过来给您请平安脉。”她脸上带着浅淡地笑意,朝王献微微点头。
屋内,温静则拍拍裙边站起来迈着酸软的腿坐回椅子上:“进来吧!”她这会儿坐得端正,身上穿一件小夹袄,主动提起袖口,露出一小段雪白娇嫩的手臂。
王献先是行礼,而后取下药箱,拿一片丝帕覆在温静则的腕间开始请脉。他眉头时紧时舒,温静则便一瞬不瞬的盯着,心里急得痒痒,插嘴说:“如何?我这半月来按时用药,身子可有大好?”
“嘶——”王献咬牙吸了一口气,偏头面色略显严肃,却不说话。
温静则搭在膝上的那只手握拳,这些太医,天天高深莫测的,没点事儿都能给整的要死似的!你诊出什么你就说啊!!话在嘴边他偏偏不说,吊人胃口!
王献抽回手,正瞧见温静则面色…………烦躁的盯着自己,背后顿时一凉:“回小主的话,脉象无异,只是还需长久调养。”他颤颤巍巍的跪着退了一段距离。
“既然脉象无异,那为何还需调养?!”温静则几乎是瞬间的勃然大怒!她反手猛拍桌面,一边掀开盖儿的茶盏随着震动飞溅出来。
王献霎时将头伏得更低了,几乎贴地,但是依旧不语。圣上交代过,不许告诉娘娘知道,他说是一死,不说…………眼下就逃不过了。
愫蔻站在原地踌躇不前,她去取了一块小毯给温静则盖上。温声劝说:“小主,王太医医术精湛,又是圣上指派专门照看您的,这药是调养所用…………”
话未说完,温静则便斜目瞥过,吓得人瞬间噤声:小主素来待人柔和,这样的生气,着实不多见。
屋内瞬时安静得只闻呼吸,细汗慢慢的从王献额头溢出,贴脸淌过脸颊,痒痒的难耐。
温静则把腿上往下滑的毛毯向上拉扯几寸,身子往后靠在大迎枕上。一双杏眼半睁半合,睫毛上下煽动:“王太医擦擦汗吧!”
“臣……不敢。”王献浑身一哆嗦,冷汗流的更快了。
温静则端起凉透的茶盏,微微呡了一口说:“你只管老老实实的告诉我,皇上那边我瞒着就是了。”她也不傻,看愫蔻方才的反应,定然也是知道内情的。愫蔻打小跟在自己身边,她的忠心温静则从不怀疑。能叫她跟着一起瞒着的事情,肯定是萧玦的吩咐。
王献不敢轻易答应,只伏着身子不说话。温静则叹了口气,移开眼:“王太医现在不说,万一哪日我自己猜透了,这罪名扣到您身上去多不好?不如你清楚告诉我。只要我不说,皇上不会知道的,王太医是明白人,该怎么做,你比我明白。”她撑着桌子要起身,愫蔻连忙上前来扶。王献眼见着温静则要出去,慌乱之间拉扯住她的裙边,而后又手忙脚乱的松开,拱手道:“小主留步!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温静则脚步骤然顿住,旋即回身坐下,唇边缓缓勾起一抹略带严肃的笑意。那片笑意在王献开口之后便渐渐从脸上消散,待他说完详细,温静则的面色已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
她搭在桌上的手,握作拳状,隐隐透出青筋来,话音压抑着从喉间传出:“愫蔻,送王太医出去!”
王献不等愫蔻送到门外,逃也似得跑了。
愫蔻心中忐忑地一路回去,小主往后有孕艰难的事情是皇上叮嘱的不能说。她帮忙瞒着也是怕小主知道后伤心郁结成疾。现在小主动了气,自己反到里外不是人了!
温静则见她在门口踌躇不进,脸上的倦意又深一层。她朝外头唤了一声:“你进来,关好门。我有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