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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露出僵硬的笑意说:“外头还在下雨,温妹妹怎么过来了?”
“妹妹?”温静则红艳的唇角无情且讽刺的勾起一抹笑,她抬手抽走方贵人手中的书卷,冷声说:“你还在玩姐姐妹妹的把戏呢?!瞧见你那一副伪善的嘴脸,我就觉得往日种种,简直恶心至极!!”
她打断方贵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音,将佛经狠狠朝门外砸出去:“怎么?昧着良心害我至此,是不是只有念一念这些所谓的佛经,你才能继续揣着你这颗黑透了的心,继续一天一天卑劣的活下去?啊??!!”
方贵人脸上一片煞白,随即推开温静则的肩膀站起身道:“………………”
小剧场:
温小妖精表示。。以后再也不敢在床上逗萧玦玩了
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萧玦从后面突然出现,邪魅一笑:媳妇儿!咱们回床上好好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 温小妖精表示。。以后再也不敢在床上逗萧玦玩了
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萧玦从后面突然出现,邪魅一笑:媳妇儿!咱们回床上好好聊聊!
今天把文名改了,小可爱们觉得新的文名怎么样?
☆、吊打,失神
三十一、吊打失神
“你此话从何说起?”
方贵人脸上闪过片刻慌乱, 像是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一般无措。但很快又反过来质问温静则:“你都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些胡话?!”
她上前一步来,双手抓住温静则的肩膀, 眉目微微内绞带着愁容:“我是真心待你像妹妹一般,为何你听了旁人几句胡话便可以随意的将我怀疑?”方贵人脸上的神情真真切切, 委屈之余还夹带稍许愤怒。如若不是温静则现下心中清楚,怕是还要被她骗上一回。
“告诉我,是哪个不长眼的在你我之间搬弄是非, 胡言乱语!”她手上用力, 抓得温静则的肩膀隐隐作痛,不由紧锁眉头,反手照着方贵人的胸口,指尖聚力得猛推:“到底是谁在这搬弄是非, 胡言乱语?!我今日过来, 可不是继续听你蛊惑人心的。”
“温妹妹,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方贵人踉跄得摔倒回小榻上,却依旧不折不挠的抓住温静则垂在身侧的手, 攥在掌心。目光游移道:“你我之间有什么误会总要说清楚不是?”
她手心里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将温静则整个手背都沾得黏腻潮湿,两只冰凉的手紧贴在一起, 只一霎,温静则来之前心中郁结的愤怒好似不是那么灼热了。
气,伤的是自己。
她樱花色的唇瓣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温静则用力,一根一根的掰开方贵人死抓着的手,缓缓俯下身子, 居高临下的低睨着方贵人一张木木得脸:“让我好好想想,要从哪儿开始来和方姐姐你说呢?”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软腻,但此刻听在方贵人耳中,就像是那寒冬里的冰霜一般冷漠,没有感情,没有起伏,一下一下地敲击在她心头,就像刽子手的弯刀落在犯人的皮肉之上。
温静则话音刚落,愫蔻便在屋里反锁上了殿门。落锁的声音“咔擦!”响得清脆,像极了拈刀落在砧板上的音色。
花盏察觉不对,跑上来推门:“小主!小主!您在里头怎么样?温小主!我家主子是贵人,高你一阶,你快把门打开!仔细着我去找皇上来定你的罪!!”任她敲锤喊打,门就是推不开。
殿内,愫蔻隔着门回她:“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三面两刀的模样叫人看着便作呕!!你家主子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有胆子就只管去请皇上过来!”
她们俩吵得厉害,温静则却恍若未闻,扭过头来瞧着方贵人说:“一桩桩一件件,小照都已经招干净了,你还想要抵赖吗?”
方贵人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温静则那像是千年玄铁一样尖锐寒凉的眸色吓得愣住,话道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肚子里。唇齿不清的憋出来一句:“若是小照受人指使,要故意诬陷与我又当作何解释?”
她问完,屋内一片寂静。
“呵!”温静则从鼻端发出一阵闷哼:“愫蔻,把东西拿出来给方贵人好好看看!”她站直身子,往后退开了几步。
愫蔻朝着还在门外嚷嚷不休的花盏啐了一口,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宝蓝色的香囊递到温静则展开的掌心中,复又退回去。
方贵人目光紧锁住香囊,一刻也不放过。温静则见她面露不解,揉了揉站酸的膝盖,坐到对面的藤椅上。纤纤玉指缓慢打开香囊,从里面抠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香粉凑到鼻头轻嗅:“既然方姐姐这么孤陋寡闻,那我就好心给你解释一番。”她把指头往前伸出几寸道:“这香料叫做珞丹香,其中有一种原材便是取丹蛇毒液。这种蛇毒液微毒,会使人短暂气血逆流,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香味很浓,是丹蛇用来标记猎物,或者雄丹蛇求偶是所产生的毒液,标记性极强。我命愫蔻将这香料大量地涂抹在小照的衣服之上。”
“记得方姐姐前几日不是病了不能起床见人吗?怎么我今儿打进门起就能闻见你身上那股珞丹香的香味呢?”
不错,方贵人怕事情败露,特地去慎刑司警告过小照。
温静则每多说一句,方贵人的脸色就黑上一分,最后彻彻底底的蒙上了青灰的颜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