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例外。”
选修课上课的人数多,网络挤占,消息发出去却收不到对方的回复。
今晨那叫一个浑身难受啊。
熬到课结束,窗外下起了大雨,树枝被狂风吹得簌簌作响,雨滴砸在窗户上发出清脆响声。
舍友半是抱怨半是嘲笑说京州的天气预报终于准确了一次。
人家有男朋友接,今晨没带伞,站在走廊静静等了会儿,雨势不见消停。
她捏住指腹,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三点零五。
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今晨走出教学楼,头准备走回去,凛冽寒风卷起雨丝砸到脸上,带起刺痛感。
她走出两步,树下的黑色轿车亮起前灯。接着,后车门推开,光亮的皮鞋表面沾上湿冷的雨水,视线上移,是一截干净整洁的裤脚。
陆归也半个身子倾出车外,但手中的伞还没打开。
今晨怕他伤口感染,顾不得身上被淋湿,连脚上的伤也忘了,跑出两步疼得呲牙咧嘴。
停在原地两秒钟,头顶罩上黑色的伞。
她吸了吸鼻子,单脚蹦两下抓住来人的衣袖,委屈巴巴抽气,“又,有扭到了。”
陆归也目光扫过女孩的脸,雨水顺着鼻尖滴落,滑过侧脸线条没入湿哒哒的衣服里。他卷起舌尖顶住腮帮,隐忍住心底澎湃汹涌的郁气,软下声音说:“你跑什么”
司机把车开过来,今晨侧身坐进去,车里开着暖风,她冷不丁打个冷颤,“你手上的伤,医生说不能沾水。”
陆归也找出置物柜里的毛巾递过去,轻捏住她通红的鼻尖,“打石膏了,不会那么容易沾水。”
今晨倔脾气上来了,边擦头发边教育他,“打上石膏也不行,你要是不好好保护它,配你度过夜晚的小兄弟就只剩下一只了。”
陆归也眸色渐沉,低声笑了笑。
今晨不明所以,停住擦头发的动作,绑成马尾的长发散落,遮住她小半个侧脸,外套湿透了,里面的衬衫隐隐勾勒出胸前的美好。
陆归也沉声凑到她耳边说:“不需要它们了,有你足够。”
“?!”
今晨紧抿住嘴唇,慢慢咧开一个傻里傻气的笑,不好意思,她听不懂。
她真的听不懂!
——
陆归也交代跟来的人将今晨收拾好的行李运到御河山庄,他还要回娱光处理陈宪刚的合同纠纷。那边的法务代理人一直托着不肯签合同,娱光也不妥协,公司高层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十分愤恨。
找人砸场子,不看看东家是谁。
陆归也在娱光有单独的办公室,套间齐全,他送今晨到休息室,“衣服等会儿有人送来。”
今晨点点头,走进去忽然想起什么,翘起嘴角问:“这次你别锁门了吧,我又不会跑。”
他按住门把的力道加重几分,勾了勾唇,“不锁。”
娱光法务部的人不是吃素的,拟出来的合同让人找不出纰漏,陈宪刚如果不好好看合同,甚至会掉进合同陷阱里。
陆归也听完法务一板一眼解释,对方问:“陆导,您的最低线是什么?”
他屈指敲了敲桌面,“没有最低线。”
法务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赶尽杀绝。”在他这里,只有这一种结果。
下午六点钟,夜幕降临。处理完所有事情,陆归也回到休息室,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他拧开门把走进,轻声关上门。
屋里漆黑一片,唯有几缕商厦的霓虹越过窗斜斜投射进来,打亮床榻一隅。
今晨找不到屋里空调的开关,身上又冷,实在熬不过去钻进被子里取暖。睡到中途,嗓子哑了,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睛。
直到一双手试探地放到她额头上,微凉的掌心带走难熬的热度。
她睁开眼,半梦半醒间拉住他的手,“要回家了吗”
陆归也眉心紧皱,放柔动作揉了揉她的发顶,“小晨,你发烧了。”
“……”
喉咙像有团火在烧,炙热感顺着血肉蔓延至鼻腔,沉重的呼吸声在夜色中响起。
今晨揉了揉眼眶,撑起最后的意识坐起身,“可是我不想去医院啊。”
说这话时,语调拉的很轻,绵软黏糊,有种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陆归也不受蛊惑,正要拒绝,面前的姑娘软趴趴凑过来,拦住他的脖颈,烫人的呼吸扑落。
今晨轻咬住他的耳垂,学他的样子用牙关抵住。
“我现在是病号哦,你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陆归也颤着手臂挽住她的腰,声音隐忍低哑,略带警告,“小晨,别闹。”
☆、放肆三十一下
没闹, 她就想玩玩而已。
今晨浑身没力气, 整个人瘫到他身上,前一秒张牙舞爪诱惑他,后一秒烧到不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