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
「什么你说我说,现在是我们说,一个人!下一项,你要嫁进来」。
「是啊!可我还是担心也许」。
「住这个房子」。
「为什么?这么小,那些电器五的都放不下。你能不能」。
「那就少用点,就两个人」。
宾对自己有清晰的认识,又有家里父母的关心,坚持住在学校分的小房子,
这样忙于工作只有一处住房比较容易管住自己。可又不能明说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林佩并没有明白宾的苦心,虽然没有得到宾明确的保证可内心还是相信有了
一纸婚证宾应该可以守住。她所知道的只有马素贤和孩子,接受孩子了也就在心
里认可了马素贤。其他的的都是将信将疑的传闻,没有真凭实据她宁愿选择不信。
林佩看看公司的旧房子大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就依了宾在哪一室一厅的房子
结婚。宾很是方便,实验室,学校都很方便。林佩一个人不是很忙去公司来回跑,
想想也没什么不便。
几次被打断林佩有点短路,心虚的蹦到另一个关键问题上,跟什么人在一起
长了思维方式也会有变化,有点忸怩脸红的说,
「还有就是我怕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到时候弄得两人不合不好收场。你要不
要再试一下,如果真的不行我就做手术看医生」。
「你说什么!开什么玩笑。怎么试?现在就再来一次!还把自己真当病人。
心情平复了不紧张就一切都可以解决」。宾当然明白这种事操之过急自会适得其
反。
「放心老老实实回家等着我娶你进门,那些都不是个事」。
「这可是你说的」。为什么而来早已忘却了。
「我这种人就是专为整治!你而生」。
红着脸,「你个流氓,送我走了」。
两人在路上林佩问道,「还是早点把婚结了,我再去广交会,这样我比较安
心,我回来后就老老实实守着我一个人。抓紧时间把一切都准备好」。
「你要改时间和家里商量了吗?再说准备什么,我们家又不让大办,你也看
到了我的几个哥哥。到时候把你接过来就行了」。
「我父母怕是不同意,这样我也觉得窝囊,特别是你的那些事,你可千万给
我守住了,还有你的家人,包括她」。
「好了,我不喜欢活给别人看,到时候再说」。
「那」。,「不」。,「行」……
宾对什么时候办婚礼倒是无异议,那只是个对林佩和她父母的一个交待,有
了结婚证就是结婚。
97。
假期中终于传来好消息,报上去的项目批下来了。由于宾连个职称都还没有,
由几位教授和研究员挂名,大家倒都看好他坚持由宾自己组队和开展工作,如有
必要可以开会讨论。宾又捋了一下他写下的六个方面,想绕过测量平台还真不行,
至少要有一个台面和探针去感应电场。
问题一上短会,吴教授推荐一个有名的八级钳工,宾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
见了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宾不会画机裓施工图纸,还被好一阵批评看在吴教授
的面子由厂里的绘图员把宾的意思画在纸上,三方认为差不多了就商定由宾一周
一次的来检查讨论修改设计直到满意为止。
几个月后开学时宾见到了平台,不得不佩服这高级技工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手工做出来的东西远比当时机床精密,极慢的转动起来根本没有变化,下一步就
是宾自己的特长如何从那些微弱嘈杂的信号中找出那些有用的电场信号。同时开
始购买计算机和找寻合适的电脑人员想法把它们显示在屏幕上打印在纸上。
宾经常看见马素贤膝胸卧式的撅着,他当然知道这只是在纠正胎位,可还是
想开玩笑帮她放松心情,
「早按你的意思不来了,一天这么招摇干什么,考验我的意志呀,我的革命
意志很薄弱的经不起考验不打都招的」。
马素贤没好气的骂到「你要不贫真的会死」。
陪着去最后一次产检医生说,「还是有点胎位不正,会比较辛苦,应该问题
不大我们会尽力的」。
宾当时就急了,「你们他妈的怎么搞得,不是说可以纠正过来的嘛,有没有
认真检查,那产检都他妈白做了,咱们换医院」。
骂的医生脸都红了想分辩,马素贤拉拉宾,「您别介意,我们出去说」。
宾第一次陪着生孩子,紧张得头都疼了,为避免尴尬生的时候商量好只有马
素贤的妈妈会来。可又不能放下刚开始的试验平台和信号测试设计,生的当天把
儿子送到母亲那里,白天晚上的来回跑。
一起进产房的前后有三个人,外面一大堆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搓手渡步,咳
声叹气,市井百态。产房里声嘶力竭的喊叫此起彼伏,无从分辩出自谁的喉咙,
尽管医生大声的叫别喊节省力气,可现在不喊就无法传递她们的辛苦和所受的罪,
舒缓紧张的情绪。
「呃呀,我不生了,疼死我了」。
「你个王八蛋害老娘在这里受苦,你他妈在外面快活」。
「医生啊,我不行了」。
气氛更是被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