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握在一起的掌心,一根一根手指的轻轻捏过去。他一直觉得温嘉言的手生得很美,网上有很多手控,那些夸人的话都可以用在她的手上,修长纤细,骨肉均停,白皙细腻,指尖透着一点点粉润。
现在都被他握在手心里。
秦越从前没见过温嘉言喝醉,若不是刚刚她那一句话,也不敢信她现在是醉了的。指尖还是往日那样微凉,发间也闻不出一丝酒气,下车上电梯开门也都走得很稳,只是肯愿意一直让他牵着手。
秦越舍不得放开来,一路就跟着她进了房间。这套房子本来是他亲自布置的,大到顶灯墙纸,小到玄关摆件,一样一样都在心里清楚摆放着。关了房门,变成了是温嘉言牵着他,脱鞋过玄关,转过一只天青色瓷瓶,越过厅茶几,推开白木房门,踩长毛绒地毯……他顿住了脚步,温嘉言往前走不动反被手上的力气带回,轻轻撞上胸膛。
“嘉言姐,你要不要喝水?”秦越低头贴在她的发顶说,闻着发丝间传来冰凉的幽香,他的声音发哑。
“我不要喝水。”温嘉言没有再往前走,她转过身微微仰起脸来。
乌云般的发在秦越的唇间擦过,他再进一点,就可以贴上温嘉言的脸颊。很薄很白的脸,透着浅浅的血色,鼻尖小巧。再进一点,他贴着朱红的薄唇问她:“嘉言姐?”
☆、不够成熟
温嘉言的手臂丝萝一般攀着秦越的脖颈,浅色的瞳孔里清清楚楚地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两人向后倒去,陷在冰丝被里,秦越只觉得自己也醉了,扶着温嘉言腰的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柔嫩细滑,向上是雪样的一团。
白棉裙下面的原来是这样的玲珑,秦越浑身的血都在发烫,他喘着粗气俯首一路吻下去,吻住支棱起来的细巧锁骨。
“秦越……”温嘉言在他耳边轻轻地叫着名字,微凉的鼻尖贴着鬓角。
“秦越。”
秦越发狠咬了她一口,将手从衣里抽出来,微微支起身来看住了她的眼睛:“温嘉言,你爱不爱我?”
从前他说喜欢她,如今又问她爱不爱。
温嘉言沉默着没有回答,秦越却不依不挠地又问了一遍。夜色很好,她却没有了醉意,一偏头躲开上方那双清亮的眼睛,将脸埋进被单里,装作醉得睡过去。她闭着眼睛等了很久,才听见秦越起身下床关门。
所以说小鬼就是麻烦,温嘉言真正睡过去之前最后在脑袋里想着。
第二天温嘉言宿醉以后醒来,家里已经没有了秦越的踪迹,只是餐桌上多了一份尚热的粥。她喝过热粥,宿醉以后的胃得了慰藉,一身清爽地出门上班。等电梯时,她看了看秦越紧闭着的大门,捏了一下眉心重新又打算准备搬房子。
温嘉言今天上午先领莫青青去与华斯正式签订合约,拿了五年合同才得胜还朝。电梯里,等着上楼,她拿文件夹轻轻拍了一下一脸菜色的莫青青:“还没醒酒?”
莫青青摇了摇头,眼睛垂着。
不知发生了什么,温嘉言抱住人的肩膀:“那开心些,今天可是好日子!”
升官发财的好日子。
公司所有人都放下了工作聚在一起,老总大卫亲自开了一支香槟,轻盈芬芳的泡沫飞扬在空中,映着陈贺发青的脸和紧咬着的后槽牙。大卫今年已经过六十,头发金白,大肚便便,他笑着把第一支香槟酒递给了周选青,并对所有员工高声道:“让我们一起祝贺周总,他带领小组成功拿下了两个大案子,一个是华斯的五年合约,另一个是他亲赴美澳拿下的优锐进军中华地区的合约。”
“相信,在我引退以后,周总会带领我们斯通b市分公司走向更好的未来。”大卫说着带领所有员工举杯。
“恭喜周总。”温嘉言笑着与众人一同庆贺。
“同喜。”周选青伸长手臂与她碰杯,随即扭头过对众人道:“今晚b,我请大家吃饭。”
b是家高级日料餐厅,新走马上任的周总难得财大气粗地包下了整家店用来庆功,几乎整个公司的人都来了。人人都争先恐后地围在周选青身边道喜,温嘉言便省得去凑这个热闹,她端了一杯果汁在个清净角落寻到了垂头坐着的莫青青。
“昨晚喝的还不够?你这样喝,胃里怎么受得了。”温嘉言坐到人面前,小桌上已经七零八落摆了好几个空酒杯。她招手把自己未碰过的果汁递了过去,取下了莫青青手里的酒杯:“发了奖金还一副借酒消愁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
莫青青抱住酒杯,嘴巴一扁,委屈地掉下泪来,开口就是一句:“都怪周老大。”
原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周选青送她回去,和男朋友吵了一架。小区门口开不进去车,所以周选青就让她挂电话叫男朋友出来接。结果男朋友在电话里说自己在忙论文,喝醉了就去便利店买个醒酒药,顺便帮他带个泡面。周选青坐在一旁,当然听见了。
“……周老大非掐着我把我送回家,都说了不用不用,他非掺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