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浪嘴形,恐怕就会不顾一切的冲向前去,一举将整支ròu_bàng狠狠地肏入喉咙裡
,虽然此刻的阿通鞭长莫及,就算想把手指头插进去都有困难,但是仅靠这分想
像便足以令他兴奋莫名,因此也不管杨霈是否承受得住,他屁股一耸便再次狂顶
着说:「叫啊!骚屄,儘管给我大声地叫,老子就不信妳会是一支闷葫芦,来!
浪一点,把妳叫床的本事通通使出来」。
虽然阿通的yáng_jù只勉强推进了两公分左右,可是四肢齐动、娇躯乱扭的美人
儿已痛到流出眼泪,只见她使劲拍打着床面大嚷道:「啊、啊!通哥真的不
能再硬来了噢、求求你当一次好人吧至少抹点润滑剂,要不然
人家的pì_yǎn这回一定会被你玩坏掉喔、好痛!是不是gāng_mén已经裂开
了呀?」。
整支老二完全卡住的阿通端详了一会儿才应道:「少来,根本连一丁点血丝
都没有怎可能裂开?嘿嘿,除非妳老实告诉我后门被多少男人走过,否则我就旱
路一直走到底,就算妳肛破肠流我也会照干不误,反正大不了就是送妳到医院多
休息几天而已,所以如果听明白了就快给我从实招来」。
痛到额头已经抵在床头板上的美娇娘只能吁吁囌囌地摇着右手说:「若是在
山上被轮姦那次不算的话,你大概是十第十个吧?喔、通哥,还是请你快把
那话儿先抽出来再说好嘛?」。
看样子这位广告才女尚未被玩烂掉,虽然入幕之宾已然不少,但以杨霈的条
件还是足以颠倒众生,因此有些问题阿通便暂时保留下来,等日后再来逐条审问
,因为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再下一城,所以他一面耸动屁股、一面指着自己被丢
在一旁的休閒裤命令道:「走,想涂润滑剂就照这个姿势给我爬过去,暗袋裡头
有六包我为妳特地准备的高级进口货,全是可食性的,应该够妳今晚使用了,呵
呵,要是不够咱们改用沐浴乳也行」。
没有选择权的美人儿只能乖乖扶着床头柜朝地毯爬行下去,在下体相连的情
况下,两人就宛如是正在交尾的蛙类,以极其怪异地姿态缓缓滑下了床舖,凌乱
的衣物散落在四处,而gāng_mén仍不时会感到阵痛的创意总监只能放慢膝盖移动的速
度,不过这样一来可就乐到了阿通,因为在可以前心贴后背的爬行过程裡,他不
仅随时都能把玩垂荡的双峰,兴起时也能将手指头扣进杨霈嘴裡去享受被吸吮的
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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